事。”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实在无法平静。
姜梨会变成姜玉娥,这是怎么回事?那封纸条是让人送到姜梨手上的,回报的人也说清楚了,姜梨是拿到了这张纸条。这种重要的东西,姜梨也定然不会随手乱扔让人捡到。
周彦邦又想起昨夜沈如云引来人群后,姜梨也站在人群之中,望着他的目光里,并无一丝惊讶,平静的让人齿寒。
她早就知道了。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周彦邦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的发抖,身体越是冷,心里头仇恨和愤怒的火苗却是越窜越大,越来越旺。
姜梨不想来赴他的约,就干脆和姜玉娥合起来陷害他。一个姜玉娥千方百计想要嫁进姜家,姜梨一定是早就知道这事,才把这张纸条给了姜玉娥。
如此一来,她就能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自己的丑态!
周彦邦心中出离的愤怒。
便是他再傻,也知道经过昨夜的事情后,他的仕途算是全都毁了。从国子监出来的门生,第一个必须的便是德行。他的德行经过如此多人的验证,已经成了个笑话。洪孝帝不喜,他没有在仕途上大展拳脚的机会了!
这一切,都是拜姜玉娥和姜梨所赐。
周彦邦恨姜玉娥,更恨姜梨。姜梨不来赴约就算了,还用了这么一种折辱人的法子。她对自己的真心视而不见,还弃如敝履。用了这么一种办法,毁了自己一生。
这是个恶毒的女人!
见周彦邦似乎浑身上下都发起抖来,宁远侯夫人有些着急,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再让郎中来瞧瞧?”
“不用了。”周彦邦强忍着背上的疼痛和心里的寒冷,道:“娘,接下来应当怎么做?眼下的我和姜五小姐,沈家小姐都有了牵扯,我当如何?”他牵起嘴角,“和姜幼瑶的亲事,应当不可能了吧。”
宁远侯夫人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今日一早,姜家就派人来了。”她的语气也不知是愤怒还是遗憾,“和姜幼瑶的亲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周彦邦道:“无事,本来我和姜幼瑶的婚事,也不应该。”
宁远侯夫人觉得他说的话有些奇怪,忍不住看着他。
周彦邦心里却想着,当初和姜幼瑶的亲事,本就是他和姜梨的代替。如今姜幼瑶离开,也算回到了最初。
但他和姜家的渊源,似乎并没有全部断开。
“姜玉娥怎么样?”周彦邦问:“我好像得给她安排一个名分,娘,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