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出汗还是出了一些的,不过……北方呢,冷也是真的冷,特别是……没有媳妇儿的日子。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所以,他失眠了。
躺在炕上,睁着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屋顶,哪怕他浑身是又累又酸,但总觉得不得劲。
今天下午,他往家里拍过电报了,告诉家里人他这一切都好,无须挂念,顺便叮嘱如果货到了,要送快点儿,他这有好多人想调到他这的,怕货不够分。
一场长跑下来,他的确筛选出了一些老弱病残,安置到了炊事班里头。
这个世道,生计难寻,在军营里,好说歹说是不会饿死,但出去了,就真的不好说了。更何况,他需要加强这批人的身体素质,炊事班,当然也是重中之重。
倒是如今,时日正好,适合种地,几个月的时间,若是食材全靠买,那花销太大了,他便是家里也有钱,也禁不住这样花。
既然仗还未开打,那屯田种地,就是个好选择。
只不过,这事儿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做,多少得拉上团长徐士涛。
至于江来此前与他讲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概念,他也正在挑选合适的人,只是……他一个营百来号兵,矮个子里拔将军这事儿,他不想做。
他要做,就得做最好的。
况且,也还有些时间,就慢慢来吧。
当务之急,是加强训练,增强士兵们的军事技能。
光是想一想,江继开就觉得要头秃。
……
江来觉得,自己身上可能真的有某种不可言说的体质。
与约翰等人吃完饭,一起走出歌舞厅,还未来记得各自上车,就见到了一个脑袋上全是血的男子,从巷子里出来,倒在了街对面。
“发生了什么?”谢尔瞪大眼睛,看着巷子里随即又跑出几个人,四散而去,“抢劫?”
“看起来……是的。”约翰有些惊讶,不过也没觉得有多稀奇,这样的事儿,在他们国内也时有发生。
暴力,不论哪个时代哪个国家,都会一直存在。
“我先报警。”史密斯无奈摇头,又折回了歌舞厅。
而江来,眉头皱着,见到那些明显是行凶者的人跑远,愣了一会儿,“谢尔,喊救护车!”
“好!”谢尔当下也折回了歌舞厅。
有的事情,真的就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知道,对面那个人,大概率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