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最后一直在咳嗽。
时清薏拍着oga的背生怕她把自己呛着:“别哭了,你说的事,我答应了。”
oga的脊背突然一僵,下一刻就慢慢颤抖起来,她不哭出声了,好像却有眼泪流经了眼角沉沉砸在了被子上,晕开了一大片白色床单。
时清薏的眼眶也是微红的,却浅浅闭合了眼睛强自镇定着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她眼前。
“我们,离婚吧。”
声音是嘶哑的,却又有一种释然的意味在里面。
她拒绝了小温很久,这一刻却还是忍不住顺了oga的意。
她的手在抖却依然把字签好,有些歪歪扭扭的,半点没有霸道总裁笔走龙蛇的潇洒肆意。
时清薏和温语宁的婚姻结束在她们结婚的第五年,一个大雪纷飞的雪夜里。
她终于,还是不要我了......
温语宁满心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是属于时清薏的oga了,再也不能享受清薏的拥抱,贪恋清薏的温度。
温语宁拿着那薄薄的一纸离婚协议书站起来,也许是因为虚弱她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又坚强的站了起来。
似乎想说些什么的,最终却只是极缓慢的挪动步子,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医院外面有太多的悲欢离合,映照着她们的悲喜好像又显得并不那样沉重。
陈墨在门口蹲了半天,一直等到温语宁彻底离开以后才敢悄悄走进来,公司已经穷途末路,资金又出现巨大的纰漏,温小姐选择这个时间离婚,很难不让人想到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落井下石。
“时总......”她欲言又止。
向来高傲的人慢慢低下头,冬日的阳光璀璨夺目,透过窗棂照进来,也许是麻药的药效刚好过了,陈墨在时清薏一向清冷的脸上看见了几分不应该出现的痛楚和脆弱。
那是掩盖在并不在意面具下的苦痛,犹如烈火终于炙烤融合了冰冷的面具。
“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留不下优秀的oga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她的手紧紧攥住医院的床单,某一刻像是忍耐不住的用力一掷,把那支签字的笔狠狠砸出去,眼眶通红,声音低哑又颓然。
“麻烦你把我剩下的资产全部清点一遍......负债的部分全部给我,如果还有能够盈利的全部给她,她一个oga当老师赚不了什么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