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唯一一张了!!!”
“小威廉送我的礼物!!!”
“你知道我从十一岁开始收集巧克力蛙卡牌到现在才见到第一张实物吗?”
“让你贪吃!”
“我的卡牌!!!”
“我的巧克力蛙卡牌!呜呜!”
牢头的声音甚至带了那么些个哭腔,这是威廉在阿兹卡班的日子从未见到的——他这才想起一件事来,当年还是牢头教着他那些巧克力蛙卡牌的故事,甚至还科普了几个版本卡牌的微弱差别来着…
看着牢头发飙了好久,威廉终于想起自己该拦一下这件事。
牢头依旧在大动肝火中,大个也心知肚明自己犯下了很严重的错误,耷拉着脑袋站在那边,但是依旧比旁人高出不少来。
“你能修一下嘛,威廉?”
牢头喘着粗气,心疼的把巧克力蛙卡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威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掏出魔杖——瞬间,他感觉到地上投射出数道贪婪的光芒来。
没掌握过力量的人不会明白巫师对魔杖的渴望,尤其是眼下这边还蹲着一群掌握过魔杖力量却被剥夺了的巫师,更重要的是,他们个个都是实打实的罪犯。
“它不是一般的麻烦——”
威廉看着巧克力蛙卡牌,“你知道的,这种最稀有的卡上…”
“那也只能试一试了,我可不放心这张宝贝卡流出监狱去被什么大师维修,我宁可它陪着我进坟墓。”
“你不是也快出狱了嘛,怎么说这种晦气话?”
“晦气?”
牢头笑了笑,“你以为那些离开的都出狱了?有两个家伙现在就躺在阿兹卡班呢。”
“躺在阿兹卡班?他们?”
“熬不住了,连巧克力都带不来欢乐了,死在绝望里边了,吃巧克力都没有甜味的话,是走不出阿兹卡班的大门的。”
牢头摇了摇头,“快些修复吧,省的有什么人起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连我看见魔杖都有些心动了。”
“那可心动的真不是时候——现在大概是阿兹卡班最危险的时候,今天来了一打以上的傲罗呢。”
威廉笑眯眯的环顾了下下边蹲着的家伙,“有两个贼?一个像是走私的?那个大概是偷猎的?还有个——搞不清楚,看起来像是诈骗的?”
“不是诈骗,不是诈骗,只是送了些温暖被人抓住了而已。”
唯一漏过的那位脸上堆起了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