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犯人也没了继续训新人的欲望,凑一堆后摸出套石头打磨的巫师棋来,一堆人守着个画出来的棋盘摆开了架势——棋子上没魔法,就是过过干瘾。
威廉没和他们挤一堆,看了看墙脚边和马桶较劲的蒙顿,最终放弃了再给对方压力的打算——一大堆未解锁的卡牌就明晃晃的摆着呢,唯一可能的变动就是情绪了,敬畏上边还有好多情绪呢。
但可着一只羊褥羊毛着实有点过分,对方不是东西这事也就是卡牌上的提示而已,可以当做参考,但不能全信,都听话成这样再整人就太过分了点。
就在他把目光收回来的时候,牢头盯着威廉发话了。
“怎么,小威廉你觉得整的太狠了点?”
你到底从哪里看出来的?
威廉下意识的想翻个白眼,最终还是收回去了——觉得太狠了是正常人设,还想整更狠点这话说出来估计全牢房的人都会当睡前笑话听。
“好了,看你憋屈那样——在这所监狱一多半的人是人渣,那个蒙顿以前手脚就不干净,进来受点教训是应当的,你小子也是命好,犯的罪没人嫌弃,长得看着舒服,没受整,他那样的货色,不给点教训过几天能把别人床都翻空了,切。”
牢头摇摇头,以极度不屑的语气结束了说教,躺在枕头上合上了眼——他今天从外边弄来了一大堆货,又在各个牢房做了不少交换,早就累了。
其他人见状也把声音压到了最低。
随着时间流逝,月光偏离了窄小的窗口,整个牢房陷入昏暗之中。
阿兹卡班的又一个夜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