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过花,这花是我自己买给自己的!行了吧!”
见徐凯半信半疑,他冲对方背心里重重一拍:“怎么?还想动用私刑严加拷打啊!我报警了啊!”
可能是他信用太好,亦可能是楚淮南不可亵玩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靠着一番插科打诨,就这样轻易蒙混过关。
众人齐声喝了倒彩,七嘴八舌地嘲笑宋辞果然是不行了,居然堕落到要靠这种纯情的方式来“意淫”。
徐凯把卡片扔回桌上:“靠,吓我一跳。”鄙夷地笑道:“你可真够无聊的。”
无奈地接受着来自各路人渣的鄙视,沈听在心里又忍不住恨了一通楚淮南。
徐凯坐正了身子,拿起刚刚随手扔在一旁的筷子,夹了块肉,边吃边说:“我就说嘛,楚淮南又不瞎,况且他根本不好这口。”
不瞎?不好这口?
宋辞抱着手臂。手腕上仿佛还残留着那人指腹所传来的滚烫热度。铁一般桎梏着自己的男人强势得像个高高在上的封建王朝君主。
他冷眼瞥着那句情诗,顿时食欲全无。
午餐过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徐凯名下的那间“大本营”,热热闹闹地掀开了纨绔子弟们,下午份混吃等死的序幕。
『而谎言之所以是谎言,是因为它总有被拆穿的那天。』
这句话,沈听读书时,还在作文里写到过。只是他没想到,打脸会来得如此迅速。
到了傍晚,糜烂了一整天的二世祖们,又百无聊赖地开始认真讨论,晚餐去哪儿吃。
宋辞无意加入讨论,百般无聊地拿着手机,在沙发上表演“葛优瘫”。
最终,徐凯拍板,决定干脆在家叫外卖。
下单后不到十分钟,门铃就响了。
“这也太他妈快了!”徐凯一边嘟囔,一边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
打开大门,又一大捧玫瑰迎面而来。不过这回不是香槟色了,而是代表着炽热爱意的大红色。
“妈的!又来?”
徐凯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转头对像是在沙发上生了根的宋辞吼道:“辞哥,你怎么又买了玫瑰?我说你成天意淫人楚淮南,有什么意思啊!这都2020年了,充气娃娃都可以按需来图定制了......”
还没完了?
宋辞“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重重地踢着拖鞋朝门口走去,脸黑的,仿佛那送玫瑰的,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
刚到门口,就见楚淮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