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炸了:“你说什么!”
服务生还在嘴硬:“本来就是嘛!青天白日戴在自己手腕上的东西说丢就丢,难道还会是我们偷的不成?再说了,谁知道你那个手表是真的还是假的,搞不好……”
“闭上你的嘴!”马场经理狠狠瞪了不懂事的服务生一眼,几乎要跪着道歉,转脸冲沈听双手合十说:“都是误会!误会!”
“什么误会!东西丢了!就说我的表是假的!?”
“先生!您千万别听那小王八蛋胡说八道!我们马场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
沈听还要再骂,一旁的楚淮南安抚地拍他的背:“别急,地方就这么丁点儿大,肯定找得回来。”
沈听不依不饶:“我不要肯定!我要马上找回来!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他们懂不懂!”
马场经理是肯定不会懂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定情信物”的,但眼前两个客人看上去就非富即贵,他们口中重要的礼物,肯定也都会是天价。
他哭丧着脸,又命令三个服务生又帮着仔细找了一圈。
马场老板听闻了消息,也立即匆匆赶到,刚到门口就听包间里头的沈听冷声道:“看样子是找不到了!赶紧报警吧!”
马场老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人还没进门,却已经忍不住高声说:“别急别急!报什么警呀!”
他这个地方哪里经得起警察检查!?警是绝对不能让报的。
“这位客人,我是这儿的老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我东西丢了!要怎么好好说?你赔给我啊?”
那个秃成地中海的中年老板一咬牙,居然说:“好!你这手表多少钱,我赔!”
动辄七八位数的手表,说赔就赔?这可真是为了阻挠报警,下了血本了。
沈听暗自齿冷,自然更不可能善罢甘休了。
接警后,早就做好充分准备的陈聪文迪来得极快,且带足了人手,而蒋志则在原地盯梢。
沈听挺狂妄地一指陈聪:“这是陈队,我哥们。我劝你们要是谁真拿了手表早点交,等被找出来了,事儿就大了。”——一回生两回熟,经过曹小琴到康仁那么一闹,论监守自盗和贼喊捉贼沈听已经是熟练工,他自然知道那枚惹人注目的手表,是被楚淮南亲手塞进了沙发垫里头的,因此他从刚刚起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冷着脸没动。
而服务员也不敢招惹他,针对那张被他霸占着的沙发,只做了最最简单的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