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概是被昂贵的香水腌得入了味。这么想着,他不太自然地转过脸,试图避开对方热络的注视,死鸭子嘴硬地一脸无辜道:“没怎么啊。”
温暖的手掌裹着半边脸孔,将微微侧着的头转了回来。资本家不太好糊弄,笔直盯着他的目光像两道穿透一切的箭,但摩挲着脸颊的手指和说话的语气一样,都非常温柔:“之前视频的时候就有点红,现在看起来更严重了。”
沈听沉默了半天,见瞒不过去,索性实话实说:“大概是不小心吃了什么过敏了。”
楚淮南点了点头,倒没追问他究竟是吃了什么。
沈听判断,这个资本家大概也和他一样不怎么喜欢芒果。
因为下一秒,楚淮南一脸嫌弃地伸手拎起床头柜上的果篮,把这一篮子芒果放在了离床很远的书桌上。
处理了麻烦的过敏源,楚淮南转过头朝正观察着他一举一动的沈听道:“你呆着别动,我去给你拿点儿抗敏药。”
本来,为了过敏的事,楚淮南还想让他在医院里再多住几天。
但沈听坚持要出院,楚淮南拗不过他,也无意同他争。在汪主任查看了验血结果,确认已无大碍后,两人便一起收拾东西回了棠城滨江。
“宋辞。”
不知道为什么,楚淮南今天老一惊一乍的。每每叫他都连名带姓、语气很急。
这种突如其来的急切,常常把沈听惊得脸色一紧。
吃了药稍微好受一点的沈听,在客厅沙发上懒懒地窝着不肯动,不耐烦地一抬头:“又怎么了?”
可资本家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实在让人发不出脾气。
“我在想,你最近又是中毒又是过敏的,好像还真挺倒霉的?”
我最倒霉的事情,大概是得成天想着怎么对付你。
把楚淮南倒来的温水往茶几上一放,沈听半明半昧地笑了,熟稔地用宋辞的招牌动作吊着眼梢瞪向他,“怎么,楚总是嫌用雏菊触我霉头还不够,又想再咒我一次啊?”
这是他第一次喝我倒来的水。
感慨着的楚淮南盯着沈听泛着水光的嘴唇,又伸过手来捋他的眼角,拇指用了点力,眼里却含着笑,“我怎么舍得咒你呢。”两片胭色的唇瓣时刻欲吻,却十分君子地堪堪停在脸侧,压低声音道:“生辰八字报一个,你流年不利,我找个风水大师帮你算算。”
沈听专业过硬,不假思索地顺口报了一连串数字。
都说,人在认真工作时总格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