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拍一样的韩成,站在这里可就有些犯难了。
图画上那个古人手里端着的那个长方形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有了那玩意就能将纸浆便形成纸了?
这是韩成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思索的事情,不过却一直没有想多明白。
脑袋里的状态,跟现在装着纸浆大缸没有多少区别,都是一团子的浆糊。
好多事情都是这样,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所谓隔行如隔山,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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