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结果可想而知。”
“是镇北侯的错。”商君凛抚了抚沈郁头发。
“后来我慢慢懂了,镇北侯是个靠不住的,再有多想要的东西,都不会去找他了。”
其实一个小孩子想要的能是什么贵重东西呢,无非是渴望那些东西背后的温暖罢了,可惜镇北侯连一点施舍的温暖都不肯给他。
“不说镇北侯,说回秋千,后来我慢慢长大了,有人带着地契找上我,说有一些母亲留下的东西要交给我,那处庄子便是其中之一。去了庄子上,我让人做了架秋千,试了试,发现跟想象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以后不会了。”商君凛紧了紧抱着沈郁的手臂。
“嗯?”沈郁诧异。
“阿郁以后不会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商君凛不能改变沈郁那些他来不及参与的过去,只能一点一滴弥补曾经的遗憾,但他能保证,有他参与的未来,沈郁一定不会留下同样的遗憾!
“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真想要什么,也会自己去取,”沈郁仰头看天空,“现在挺好的,有陛下,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一世本就是白捡来的,命运掌握在他自己手里,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回宫后的日子逐渐步上正轨,除了新药方比较苦之外,沈郁没有任何不满的地方。
“真不能让顾太医换个方子吗?”沈郁端着碗里的药一饮而尽,喝完立刻抓了一把蜜饯放到嘴里。
“阿郁再忍几天,这个疗程服完就可以换会之前的方子了。”
沈郁幽幽看向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男人:“陛下昨天也是这般说的。”
“顾太医说了,加压制苦
味的药进去会冲淡药效,为了身体着想,阿郁再忍一忍。”商君凛也不愿见沈郁难受,早问过顾太医,相比短时间喝药的难受,他更希望沈郁的身体能早点养好。
才几日时间,好不容易被他养出的一点肉又没了,脸也比生病前小了一圈。
沈郁知道喝药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他只是忍不住想跟商君凛抱怨抱怨,想到这次生病的原因,问:“那个灰衣人呢?到底是谁对我动的手?”
“问不出来幕后之人,无论怎么用刑,那人都不肯开口,若不是发现及时,他已经服药自尽了。”商君凛只会比沈郁更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可他们掌握的线索太少了,完全查不到。
上回玉璋宫出事,他换了玉璋宫大半的人,也没能揪出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