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难题,更是对他拉满了好感度。
商君凛眉眼越发柔和。
“此事如何实施你们先拿出个章程来,正式实施前,”商君凛顿了一下,“就先放在工部目前正在做的事上实验一下。”
“臣领旨。”
出皇宫的路上,几位大臣聚在一起说话。
“镇北侯家的那个孩子当真可惜了。”
“以前就有传闻说他心中颇有沟壑,也不知道镇北侯怎么想的,把嫡子送进宫来。”
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谁不知道,送进宫相当于成了废子,唯一的嫡子镇北侯说舍弃就舍弃,很是让人开了一番眼。
“当时得镇北侯欢心的是他那妾室和妾室生的孩子吧,那孩子后来还扯上了越王的事,要我说啊,嫡子就是嫡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到嫡子头上的,镇北侯宠妾生子反而对嫡子不管不问,当真是糊涂。”
“谁说不是呢,比起他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庶子,沈贵君优秀太多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心中后不后悔。”
“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
镇北侯后悔吗?
后悔!
悔得肠子都青了。
沈郁进宫后,沈清然的一次次作死磨干净了镇北侯心里仅有的一点父子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沈郁的行为打破了他对如姨娘的滤镜,现在不管他怎么看,如姨娘都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初迷恋如姨娘的自己是不是中了蛊。
眼不见为净,如姨娘又闹了两次后,镇北侯对她只剩下厌烦,偏这时候他为了收拾沈清然惹出的烂摊子焦头烂额,不耐之下直接将如姨娘也关了起来。
在镇北侯府风光了十多年的如姨娘就这么倒下,引来侯府一干人等的唏嘘。
“咋们这位大公子啊,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让你毫无招架之力。”一位在侯府待得比较久的姨娘感叹。
“是啊,几个月前,谁能想到,在侯府待遇堪比正夫人的如姨娘会有这么一天呢。”
“说到底不过是个妾罢了,仗着侯爷宠爱作威作福,看不惯她很久了。”
“嫡子就是嫡子,她想扶自己的儿子上位,可不看看大桓的律法答不答应。”
“可不是,有些人啊,命贱偏心高,当初要不是有夫人,她能有今天?”
“慎言,慎言,那位可不能提。”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如姨娘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