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握紧了拳头,“谭先生早听说了么?外面传的,是不是比这些更过分?”
“不过是一些成不了气候的人在发泄不满,你又何必当真?”谭先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但考虑到以后的事还需要用到越王,心情复杂地开始劝慰。
“没办法遏止么?”越王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
“汉州我已经下令不准他们说了,其他地方我们暂时管不了,你也不用着急,等事成之后,谁还敢说这些。”
“本王知道了。”
越王修养了几天,身体才算恢复过来,谭先生下了禁令,不许任何人在越王面前提起这些事。
任何时候,言论都是禁不住的。
越不让明面上说,私下传播的越快,本来还只有部分人知道的事,被禁后,一下成了汉州人人皆知的事。
百姓心中对越王的不满积累得越来越多。
北漠收到了大桓递来的文书,看完后,北漠皇帝气得发了一晚上的火,当晚就召集了朝中大臣进宫议事。
“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北漠皇帝“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桌子被他拍得震了震。
大臣们面面相觑,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自己看。”极力压制住涌上来的怒火,北漠皇帝让伺候的下人读出大桓递来的文书。
随着下人的声音,大臣们脸上的表情慢慢变了。
难堪,气愤……各种情绪交织,可谓精彩纷呈。
“大桓皇帝太过分了!”一位老臣气红了脸,“这是要我们送出所有囤积的物资啊!”
不知是不是巧合,大桓要求北漠呈上的,刚好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极限。
“大桓胃口倒是不小,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吞的下!”
“除了各种物资,还有草场,林原是北漠最富饶的土地之一,他说要就要,凭什么?!”
大殿里,瞬间吵作一团。
北漠皇帝疲惫揉了揉眉心,呵斥道:“都闭嘴!你们在这说大桓能听到吗?有时间说这些,不如想想这次我们该怎么应付过去。”
“大桓人怎么突然开始索要赔偿了?他们不是一向矜于身份,不屑计较这些吗?”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只交了一封投降书过去。
“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桓现在的这位皇帝对我们北漠意见可不小,当初他登基不久,就不顾先皇政令,对我们大动手,如今他坐稳了皇位,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