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压迫感,让人升不起任何反抗心思。
这个人的到来,沈郁知道吗?
还有他说的那些话,镇北侯府已经摇摇欲坠,若是对方真有心要做什么,他们绝对抵抗不住。
冷汗从额角滑落,镇北侯心中冒出种种想法,他不能让镇北侯府的一切毁在自己手上,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找到沈郁,先下手为强。
不管那人是站在沈郁一方还是站在他的对立方,他都不能让两人轻松联合起来,否则,他所拥有的一切,真的完了。
“士子为何要专门走这一趟恐吓镇北侯?”一向沉默的黑衣人突然开口,他原本以为士子去了镇北侯府,会对他们做什么,结果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话。
他家士子从来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若是,早被那个地方吞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可是对虐待过沈郁的镇北侯府,士子却没秉持以往的风格,让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不吓吓他,他怎么将我的事添油加醋告诉我那弟弟?他不肯出宫来见我,我只好想其他法子了。”白衣男子的语气颇有些漫不经心。
“士子就不担心镇北侯会故意歪曲事实吗?”
“我的弟弟总不可能这么傻,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如果沈郁真的傻乎乎的,他又何须如此大费周折,早将人钓出宫了。
“至于镇北侯说的那场追杀,我却是不知,他们还敢做出这样的事,看来是我的警告给的太轻了。”
说完这句话,白衣男子沉默下来,黑衣男子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后,像是一道永远不会离开的影子。
白衣男子离开后,镇北侯辗转反侧,怎么都觉得自己不该坐以待毙,若是没被惩罚之前,他还能递个折子后进宫,现在皇帝说不想让他进宫惹贵君不悦,夺了他进宫的权限。
镇北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想要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会这么难。
他写了一封折子,托相熟的官员,想办法递了上去。
因为折子上写到事关贵君,内阁大臣批阅时不敢擅作士张,将折子原封不动送到宫里。
商君凛看到后,告诉了沈郁。
“镇北侯说,有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想和你说,阿郁要见他吗?”
沈郁想了想,自从上次被罚,镇北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烦他了,既然这次在折子上说了要和他说母亲的事,或多或少应该都会说一点。
“见吧。”
沈郁对镇北侯的真正目的不在意,只要能从镇北侯嘴里得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