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却也不过只能同其中一只怪物同归于尽。
而这名女子,手不曾执剑,不过是以剑气长吟之声,便逼退一众怪物。
如此强者,当称绝世。
荒宅之中被俘虏的修士,不过都是二流仙门势力里年轻一辈的弟子,从不曾接触到此等层次的人物。
一时间,竟是被那一指剑音彻底折服惊叹。
心中更是不由从绝望生出狂喜的希望。
看到倒在血泊里,捂着肩膀死命哀嚎的池文彦,众人心中更是升起一股痛快之意。
男人看着白衣女子,两眼眯起,童孔微缩道:“尊驾何人?”
白衣女子将剑归鞘,这剑先头被池文彦碰过,她似觉得被弄脏了,取出一方巾帕细细认真擦拭。
眼皮未抬,她冷冷清清地回了一句:“太玄九经,温含薇。”
男人的眼睛不由眯得更深了些,童孔显得漆黑诡秘,他面上的表情虽未有多大变化。
但是在听到这个称谓后,男人的手便已经探入腰间,不自觉地去握武器。
他面上慢慢地浮现出笑意来,道:“原来是温九经主。”
池文彦一听是太玄九经,连哀嚎一时都忘记了,面露深深绝望之色。
他虽自比天高,看不起这些个高高在上的世家修士,却也明白太玄九经在这个人间中象征着什么。
他再怎般自负,但心中野心与胆量终归有限,也只敢算计算计这样的二流年轻弟子。
太玄九经造访,对他而言,无异于死神造访。
他看着温含薇面色如常,喃喃道:“你何时开始怀疑我的?”
温含薇惜字如金:“一开始。”
“一开始?”池文彦深深不解。
百里安却明白其中缘故。
温含薇已修得万法至净的剑心通明,见人、见性、只见本心。
虽说不是那般通俗的读心术,却也是对于万物的喜怒哀乐怨憎贪恨等等情绪可轻易掌控。
她虽不能知晓对方内心在想写什么,但只需一眼,便能感知道对方的灵魂以及情绪波动。
当她第一眼见到池文彦之时,想必所见到的,就是一个脏污、粘腻、阴暗的灵魂。
正因至纯至净,至清至霜,所以一点污黑的色泽,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温含薇却没多再做解释,只看着倒在地上的池文彦,理所当然道:“做好赴死的觉悟了吗?”
池文彦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