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最后结果发生了这么大的偏差。
他做这行多年,深知越是坐在高位的人,越在意这些,没有人能免俗,商君越只是一个王爷都是这样,更何况是身为帝王的商君凛?
若是真对这些嗤之以鼻,何必千里迢迢把他弄到京城来?
“朕确实是因为那句话才让人将你带来京城,”商君凛不否认这点,“因为这句话涉及到了贵君,朕要弄清楚,这句话的出现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背后是不是有心为之。”
“陛下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商君凛不答,而是反问:“你为何会对越王说出那句话?”
“为什么?贫道占卜出来的话,想告诉谁就告诉谁,还需要原因吗?”诸先生被气的狠了,不再端着那副高人做派。
“真是占卜出来的?”沈郁声音里带着浓浓怀疑。
诸先生最受不了别人不信他,“在这件事上骗人,对贫道有什么好处?要说好处,不全是镇北侯家的两个孩子得了吗?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天下共主的垂爱。”
单从明面上看,诸先生的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可往细里想就会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诸先生真觉得这句话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吗?若是如此,诸先生为何不对外称,你才是那个命定之人?”沈郁嘲讽地勾起唇角。
“这怎么能一样?”
“有哪里不一样?”
诸先生被堵的哑口无言。
“你心中很清楚,这句话看似对我很有利,实则牢牢禁锢住了我的一生,接近我的都是目的不纯之人,我喜欢的可能会因为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意义畏惧于和我接近,比起白享荣华富贵,更大的可能是,我会成为有野心之人争抢的目标,永远得不到安宁。”
商君凛握住沈郁垂在身侧的手。
沈郁停了一下,回握住商君凛的手,继续道:“不管这句话是不是你占卜出来的,在你将这句话传出去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和沈清然会因为这句话遭遇什么,我不好奇这句话的真假,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敌意来自哪。”
诸先生眼神闪躲了一下,嘴上道:“贫道不知你在说什么。”
“从最开始接触越王的时候你就在计划这件事了吧,如今眼见越王达不成你的目的,你便将目光放在了陛下身上,让我猜猜,你会像当年对待越王一样,想办法让陛下对你的话深信不疑,再提出将沈清然接近宫,是不是?”
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