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朝廷开始清算和他有牵扯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严惩,许大人一家及其岳家,涉及到此事的人,最轻的也被判了流放。
商君凛罚的很重,涉及到谋反一事,没人敢说什么,一段时间下来,用来行刑的地方血腥味挥之不去。
这对京城的百姓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说更久远之前,去年也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回,所有人都觉得杀得好。
每处决一人,隔天,民报上都会出现这人的罪行,有觉得商君凛杀孽太重不该如此的,百姓自发怼了回去。
“这种人,就是死不足惜!”
“对!他们作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那么多人会因为他们而死?只是让他们偿命而已,居然还有人觉得陛下做的太过?”
“要我说,砍头都是便宜他们了,身上背了那么多人命,凌迟都不为过。”
“刀子没捅到自己身上不觉得痛呗,反正我不觉得朝廷这么做有什么错,严惩才能威慑到某些有同样小心思的人,不要觉得手里有几个人就可以作威作福了,朝廷要清算你,有多少人都没用。”
因为朝廷的动作太大,民间全是关于这些事的议论声。
越王一事彻底落下帷幕的时候,已经到了四月中旬,天气逐渐回暖,朝中也渐渐安定下来。
越王封地被朝廷收回,荀朝官升一阶,继续留在岳州处理遗留问题。
春日阳光好,沈郁喜欢在外面待着,商君凛命人收拾好凉亭,沈郁白天有一半时间都是待在亭子里。
受沈郁影响,商君凛批折子的地方也变成了这里。
阳光斜斜从外面打进来,沈郁百无聊赖拿起石桌上的折子。
这些都是商君凛没批完的,刚被孟公公搬进来,批完的已经被搬走了。
沈郁翻开折子,看了两眼,扔了回去。
动静不小,商君凛停下笔,抬头看过来:“阿郁看到了什么,这么生气?孟常,拿来给朕看看。”
候在一边的孟公公忙将折子递给商君凛。
商君凛看了两眼,了然。
“阿郁来朕这边坐。”
沈郁慢慢踱了过去。
待沈郁靠近,商君凛抓住他的手臂,稍稍用力。
猝不及防之下,沈郁跌坐在男人怀里,被抱了个满怀。
“阿郁生气了?”商君凛在沈郁颈侧落下一个吻,“朕又不会照他们说的做,阿郁气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