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他们就到了,让下人手脚麻利些。”
京城到江南贺家的距离不算太遥远,除了马车,他们还要坐一段距离的船,江怀清还是第一次坐船,感觉很新鲜。
下了马车,一行人来到渡口,江怀清看中停靠在江边的大船,满眼惊叹。
“怀清喜欢?”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贺承宇问。
“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船。”江怀清一直与老师生活在山里,确实没见过这样大的船。
“江南多水,等到了贺家,我带你去游船,那种专门用来游玩的船,与这种运输型的船有不小区别。”
江怀清确实好奇,欣然应允。
一行人上了船,船身摇晃,江怀清的兴奋之情褪去,脸色越来越苍白。
第一次坐船,江怀清意料之中的晕船了。
恹恹趴在桌子上,江怀清从不知道,晕船的感觉这么难受。
贺承宇摸了摸他的额头,心疼不已。
男人的手沁凉,江怀清喟叹一声,在他手心蹭了蹭。
“还要坐多久?”江怀清支起身体,问。
“还有两日半,我已经让下人去寻药了,忍一忍。”贺承宇在江怀清身边坐下,将人捞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江怀清有气无力靠在贺承宇肩膀上:“你之前说我可能会晕船,我还没当回事。”
哪想到晕船的感觉这么难受。
下人寻了药回来,但也只能缓解一部分,江怀清还是难受,用膳也没有胃口,吃了就吐,只能喝粥。
贺承宇一直陪在他身边,事无巨细照顾他,弄得江怀清很不好意思。
“头扬起来一点。”贺承宇拿着浸湿的帕子,为江怀清擦脸。
江怀清听话仰起头,他的脸红扑扑的,一半是晕船难受的,一半是不好意思的。
“还有半日就到了,是我考虑不周,让怀清难受了。”即使与心悦之人这般近距离接触,看到江怀清难受的模样,贺承宇生不起半点绮丽心思,只恨不能以身代之。
“与承宇兄无关,”江怀清摇摇头,“这两天有劳承宇兄照拂了。”
“和我不必如此客气。”
终于捱到了下船,江怀清在贺承宇的搀扶下,手软脚软的下了船。
贺家已经派了下人来此等候,见到贺承宇,他们迎上来。
贺承宇陪江怀清休息了一会,才继续赶路。
离了船,江怀清恢复活力,一路上,不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