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劲。
沈郁伸手捧住商君凛的脸:“陛下,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魂不守舍的。”
他知道商君凛最近一段时间很忙,可是再忙也不该像今天这样,整个人都跟傻了似的。
他注视商君凛的眼睛,男人漆黑的眼瞳里清晰映出自己的身影。
突然,男人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压进怀里:“朕今日去见了越王。”
“陛下去见他做什么?”
见沈郁语气里没任何异常,商君凛提起的心平复了一些,在沈郁看不到的地方,眸中呈现一片复杂之色。
“他和朕说了一些话,他说,你是因为和他赌气,才选择进宫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商君凛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想了什么,也或许什么都没想,他本来想将这件事瞒在心里,永远不说出口。
不管沈郁是因为什么原因进的宫,只要现在他心里有自己就好,沈郁以前的人生,他没有参与,也没有资格去计较,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可到了这一刻,他发现,他不能。
不论是遇到他之前还是遇到他之后,沈郁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他都没法做到不在意。
他渴望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他来不及参与的过去,他不该放在心上,可越王的话犹如附骨之疽,越是不想在意,越在脑中不断回响。
他问自己:真的能做到不在意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做不到,他不会怪沈郁什么,他只恨越王,为了一句箴言处心积虑接近沈郁。
沈郁在商君凛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不安,他想抬头看一看他,却被死死按在怀里,只能维持一个姿势。
深深叹了口气,沈郁双手环上男人劲瘦的腰:“陛下管越王说的话做什么,他如今是阶下囚,自知无力回天,说的话无非是为了让陛下不痛快,我当初进宫,若要说,确实和越王有那么点关系,嘶——”
男人手臂突然用力,腰间一阵疼痛传来,沈郁拍了拍他的后腰,安抚道:“先听我说完。”
男人手臂力道放松了些,但还是仅仅禁锢住沈郁,不让他有任何离开的机会。
沈郁不在意,继续道:“虽然和越王有关,但和他说的不一样,要是为了赌气,我有千百种办法,怎么偏偏选了进宫这一个最不讨好的?我会进宫,一是为了陛下,从别人口中听了很多关于陛下的事,其实我挺想看一看真正的陛下是什么样的,若不是被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