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必带着要害我的东西。”沈郁声音冷漠。
“哥哥为何要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说的话?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不信哥哥可以亲自来搜。”
“你别过去,这人满口谎言,你过去了,他就能得偿所愿了。”白衣男子开口。
沈郁当然不会过去,倒不是轻易相信了白衣男子的话,而是沈清然无缘无故来找他本来就不正常。
他和沈清然的关系,可达不到叙旧的程度。
还有沈清然的目光,他在看他的时候,是疯狂的,欲除之而后快的,这样的情况下,沈郁说什么都不会靠近他。
也没必要靠近。
“去搜。”商君凛冷声吩咐。
对于沈郁的事,哪怕再小,商君凛都不会掉以轻心,他还记得,沈郁在苍岐山发病那回,就是有人撞了沈郁一下,短时间的触碰都能诱导沈郁发病,沈清然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沈郁靠近,很不正常。
侍卫手法粗暴,一通搜寻下来,在沈清然怀里搜到一个小荷包。
“只是一个装香粉的荷包而已。”沈清然低声道。
侍卫拿着荷包欲呈上来,被白衣男子拦下:“别让这个东西靠近你们贵君。”
手拿荷包的侍卫询问地看向商君凛。
“你站远一点,将沈清然带下去,审。”几乎不用思考,商君凛就做了决定。
最后的希望落空,沈清然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狰狞,他看着沈郁被俊美帝王如珠似宝的护在怀里,嫉妒犹如长了牙的毒蛇,疯狂啃噬心脏。
侍卫手劲大,根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拖着人走了。
暂时解决了沈清然的事,接下来就是突然出现的白衣人。
眼睁睁看着沈清然被带走,慌乱中,镇北侯找到自己的声音:“陛下,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不是要为沈清然求情,而是一旦这件事落实,谋害贵君的罪名便会一并落在镇北侯府上,以商君凛对沈郁的在意程度来看,到时候的帝王怒火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镇北侯要为沈清然求情?”沈郁从商君凛怀里回头,不带感情地看着镇北侯,“审问结果还没出来,事情也还没下定论,镇北侯这么急着给沈清然求情做什么?”
他的声音偏冷,不难从里听出讽刺意味。
“臣,臣只是……”只是什么,镇北侯无法说出口。
“镇北侯若有心包庇,大可一起去和沈清然作伴,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