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救钱家。”
钱家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全看商君凛的态度,若他不想深究,敲打一番直接将人放了就是,若要深究,那就不是轻易能脱身的了。
用膳的时候,商君凛将这件事告诉了沈郁。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钱家?”沈郁也挺好奇的。
商君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开春便有学子来京城赴考,外放的官员也是时候调回来了。”
沈郁明了,这便是不打算轻轻放过了。商君凛早年在外征战,对朝廷把控不算深,若不是几次用血腥手段威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指不定朝廷现在会是什么样。
启用新人是最快速的办法。
正好,前几年考中的新人历练好了,只要京城有位置,调回来便可以直接上任。
“原来今年要科举了啊。”沈郁感叹。
大桓选拔官员有两套制度,一套是适合大部分走的科举制,另一套是为了方便贵族子弟的举荐制,沈郁身为镇北侯唯一的嫡子,本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侯府世子,将来可承袭爵位,直接入朝为官,可惜遇到了个偏心的爹。
“贵君想试试吗?”商君凛突然问。
“什么?”沈郁反应了一回,诧异道,“陛下是问我要不要跟学子们一起参加今年的科举?”
“若贵君想,朕可以安排。”商君凛淡声道。
“陛下,”沈郁单手撑着下巴,戏谑地问,“若我真的高中了,是去朝堂为官、还是继续当陛下的贵君?”
“以贵君之才,本可以……”
“陛下,”沈郁打断商君凛的话,“能和陛下在一起,是我的幸运,我不会后悔自己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陛下也别想忽悠我一个人做两份工,大桓人才济济,不缺我一个。”
沈郁真的觉得现在这个身份挺好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什么束缚。
商君凛能看出沈郁不是言不由衷,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用完膳,孟公公来报。
“陛下,厉王殿下求见。”
“厉王?他不是被陛下禁足了吗?”沈郁记得,上次那事之后,厉王就被勒令闭门思过了。
“应当是为钱家的事来的,”商君凛解释,“他和厉王妃感情很深,若是厉王妃求到他头上,他想方设法也会来见朕。”
“没想到热衷于撮合自家侄女和陛下的厉王还是个深情之人。”沈郁摇摇头。
“他和厉王妃相识于微末,先皇在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