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这才领了赏赐欢欢喜喜地下了山。
冷脸道姑转身入府,即把此人言来之事尽数向姬炀禀去,后者盘坐室中,周遭点起几支明烛,照得内间光影闪晃,姬炀面上神色亦随之阴晴难辨。
良久,姬炀略微沙哑地声音传了过来,冷淡道:“叫人把那杨沧给盯好了,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打算再说。”
说罢,心中却有几分烦闷不得纾解,只觉浑身火烧火燎一般,叫人不安得很。
冷脸道姑见得此状,更是不敢在此久留,匆匆行礼退出内殿,才觉脊背之后一片湿冷,原不知从何时起就出了一身冷汗。
她才卸下后怕之心,便知会一名弟子上得前来,将姬炀的吩咐细细交待之后,这才凝定心神,暗说尊者的威慑愈发深重,怕是实力又将大进了。
数月后,冷脸道姑拿了消息去与姬炀禀报,倒是将那杨沧没有什么异样,的确是去火鼎峰求药去了。“那弟子说,杨沧所求之药甚是难得炼制,虽是请动了郑长老的弟子出手,却也额外交付了不少灵药出去,现下火鼎峰的人都拿他当冤大头呢。”冷脸道姑面露讥讽,似是觉察出姬炀有些不悦,登时又改换了语气道,“他毕竟是个外人,求教我派中人做事,正该拿了诚意出来才是。”
姬炀不置可否,只把眉头一拧,不耐烦道:“既如此,这等小事就不必拿到我耳边来讲了,这段时日我须闭关修行,任谁过来也不得打扰,都下去吧!”
道姑闻听此言,更是求之不得,连忙躬身退下,再不作任何言语。
时间兜转流逝,区区四载岁月倒是极快就过了。
骆成遗等人听赵莼要去取那五行玉露,心下也是担心无比,生怕她在秘宫之中出了什么变故,会叫宗门无人可依。虽说赵莼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却毕竟独木难支,要是同时对上多位外化,亦难保不会吃亏。
况当年朱玄派的大祸就是从邬檀青赴往秘宫而起,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骆成遗等人自当担惊受怕,忧虑万千。
赵莼却无心思安抚朱玄之人,忖度着秘宫开启的时日将近,张雉那边也是递了传书过来,讲她与郑秋汲都已做好筹备,届时只看赵莼如何周旋,能将那姬炀拖入郑秋汲的布置当中了。
赵莼回信一封,便去邬檀青处拿了当年朱玄派与文王山签下的契书在手,估摸着还有五六日就要到契书上的时间,这才动身离去,一路飞遁向了北地。
文王山外,汨成原。
契书之上除了朱玄等派,本还有七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