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市中心商业街一家老字号,而在苏溪柔这天禧香颂住宅区,有着七八公里的距离,看着徐少飞的满头大汗,苏溪柔的心,有些抽动。
“冬天天冷,多跑了一会儿……豆花还热着,徐汇的豆花,确实很不错。”
徐少飞笑了笑,然后把手上拎的东西放到餐桌上,自己则是进入洗手间简单洗漱一下,坐在餐桌前开动。
“昨天晚上。”
餐桌上的气氛,很沉默,苏溪柔一直静静的吃着还有些微微烫手的珍珠小汤包,片刻之后,才出声打破沉默。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徐少飞笑了笑,两排洁白的牙齿,阳光灿烂。
“我太心急了……”
徐少飞笑了笑,微微耸了耸肩帮,然后才看着小姨那充满惊讶的眸子笑道:“你的那件婚纱设计图,把我心打乱了,说到底还是怨你……”
苏溪柔扑哧笑了出来,柔媚的瞳眸,轻轻白了徐少飞一眼,激起时空错乱的一阵电流。
“只要你保证,那件婚纱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作品,那么我也可以保证,下不为例。”
徐少飞笑了笑,端起豆花来喝了一大口,目光灼灼的看着小姨,这是进行逼宫了。
没办法,谁让苏溪柔好端端的设计一件婚纱,然后还藏在最下方,这些小小的心理活动,别说对心理学稍有涉猎的徐少飞,就是一个情商不低的男人,都应该明白为了什么。
“吃你的东西吧。”
苏溪柔轻轻一笑。
在这个年代,富家小姐出身的苏溪柔,在面对徐天林还有兰月蓉这样有压力的姐姐、姐夫面前,和徐少飞谈论这些东西,本就是一种逾越。
现在还不是十年后,在这个二线城市,城中村建设刚刚发展起来的时期,老想法还在根深蒂固,一切与老理儿相悖的东西,都会成为一种令人津津有味的谈资,继而深入到一个人的品性、家庭背景等等一方面让人感觉到压力巨大的东西之上。
而这种压力,足以把一个娴雅文静的女人,彻底压垮。
徐少飞可以无视这个年代的规矩,但是总要照顾到别人的情绪,比如说从昨夜到今晨,一直没有合眼的苏溪柔。
吃完东西,徐少飞起身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洗了洗手,然后推着小姨进了卧室。
“今天乖乖在家睡觉。”徐少飞笑了笑,摸了摸小姨微微有些黑眼圈的眼睛,然后拍了拍苏溪柔的肩膀:“乖。”
苏溪柔笑着拍了徐少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