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乾似乎想到什么，皱眉问道：“他们的性格都不一样吧？”
“这……好像只有三个。”
然而还是没有问出人仙之上的境界。
祝清棠满脸开心地递了一个瓶子：“儿砸！这是娘给你带的虎乳，是娘问竹长老讨来的！她养的那只白虎刚刚产崽，快喝吧，快喝吧！”
祝清棠飘起来，侧着脑袋在陆乾心脏处听了一下，皱了皱鼻子：“儿子，你心跳似乎加快了不少。真的不要？她们虽然长得不比娘好看，但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真不要么？”
陆乾飘在空中，吸日神功一运转，昊日精华就渗入皮肤之下，化作滚滚精血元气，在体内四肢百骸散开。
这个闯阵，应该指的是闯大罗囚天阵。
人仙眼皮底下，阳刚血气宛如昊日，阴魂尽散，应该没有脏东西。
二长老回忆了一下，道出一个意外的答案。
伸出手，轻轻摩擦了一下血迹。
“不要闯阵？是谁留下的？”
陆乾低头看着那四个字，又问道：“大罗囚天阵真的没有问题么？”
不要闯阵？
整座通天大罗峰都在元气浸泡之中。
“娘！见过二长老！”
不是人，那就是……鬼？
一躺上去，九天上的温暖阳光落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二长老爽快答道：“十七个。”
“他们……最终都陨落了么？”
陆乾睁开眼，目中闪过一抹精光。
陆乾神色一凛。
一旁的二长老见此，莞尔一笑，道：“你放心吧，这应该只是那位大师兄的恶作剧而已。万年之前，我还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弟子，那位大师兄已经是人仙，威名远扬，名震长生界，是一个很喜欢抓弄别人的家伙。”
祝清棠立刻笑眸如月牙，舒服得跟被主人挠下巴的猫咪一样，一脸的满足。
“不。”
穴窍数，三百七十。
陆乾仿佛看到，有一个狰狞如厉鬼的面庞，在临死之前，用尖利指甲在这坚硬青石上，硬生生抠出这四个字。
二长老微微一摆手，又捏了捏祝清棠的小脸蛋，转身咻的一下遁入虚空，不见踪影。
嗯？
大地之下，源源不断地冒出天地元气，宛如泉涌一般。
“区区一个外景境而已，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