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种子选手。我觉得他在找死。”
谢绥陪他走着,笑问:“你没答应?”
宋喻:“那肯定是不能答应,你知道他们这次的论题是什么吗?——论内在的精神重要还是外在的财富重要?景城一中选的是财富重要,这论题简直就是在针对我。毕竟我视金钱为粪土,这年纪轻轻、没出学校就有了亿万家产,还不靠父母。”
谢绥忍笑:“靠的是自己做梦吗?”
宋喻愣了下,笑起来,唇角下陷两个浅浅的窝:“你怎么那么聪明,也差不多,靠我自己瞎编。”
宋喻继续说着辩论赛的事:“这一年的辩论赛题目是真的无聊,远没有去年的有挑战性,你知道去年的是什么吗。”
谢绥装作很感兴趣:“恩?”
“去年的是宿管阿姨和食堂大妈,哪个更适合做老婆。”
说完,他自己都没忍住先笑起来。
宋喻夸赞说:“我觉得这真是个神仙问题,一个管吃,一个管住,都那么贤惠持家,怎么那么叫人难以抉择。”他偏头,浅茶色的瞳孔蕴着笑意,明亮胜过热烈黄昏。
“谢绥,你呢?要是你,你选哪个?”
谢绥慢慢走着,唇角勾起很淡的笑意,语气懒散:“那我不如选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喻就觉得这个问题真的绝了,谢绥答什么其实他都会笑。笑够了,宋喻忽然问:“想不想知道我的答案?”
谢绥轻笑:“愿闻其详。”
宋喻凑近谢绥的耳边:“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大人当然是........”
故弄玄虚,憋着笑,气息都打在谢绥的耳边:“都不要。”
谢绥步伐一顿。
其实他根本就没听清宋喻在说什么。
只觉得他靠过来,那种淡淡的味道几乎深刻入灵魂,甘甜、清爽,如野蛮生长的藤蔓,滚烫扎根在他心间。
宋喻更靠近,有点得意:“我这回答是不是很酷啊?”
那个啊字发音有点像呀。
唇擦过耳边,软的不像话。
谢绥看着他。
心中冰寒融化,随藤蔓一起疯狂,两辈子的冷静自持顷刻瓦解,溃不成军。
他似乎认命般,笑起来,轻声说:“太酷了,喻哥。”
宋喻愣他被这个称呼弄懵住,有点迷茫的抬头。
但还没开口。
沉默和暧昧就被一声叫唤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