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不是白送他们便宜那金山大不大。有多少黄金当然偷采黄金是犯法的,不过若是有我们在,这事就不犯法了。依我说不如归还股本。改由咱们联手开采算了。”
李炎卿越听脸色越不对,最后问道:“老千岁。这事我刚到南京时,您怎么不提啊。”
“急什么那金山又飞不了。若是见面就提采金子。那多没意思。反正采黄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们的民壮也没备齐,我急什么。只是这几天,总有些商人托了人情到我这里,希望老夫跟你说说,能不能把那文书上的私章,换成香山县的章。他们对这东印度公司的章,似乎有点不大放心。”
李炎卿苦笑道:“老千岁,我要说那事不是我爹做的,您信还是不信”接着他将刘安学道的事一一分说,又说了他随行的人乃是香山的锦衣卫,有据可查。等到说了相貌,徐鹏举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不对。这模样首先对不上,那人虽然也是不住的咳嗽,可是五官上,却与你说的不同。那老汉生的个好相貌,颇有几分神仙中人的气概。只是与你说的大不相同,难道他居然是拐子这可麻烦了,我还以为有金山可挖,想要给我的天鹏孙孙弄个金山股份传家,没想到这次没希望了。”
李炎卿暗道:这老千岁不愧是国朝栋梁,眼下先关注自己孙子的前途,却没想到那老汉既然是拐子,这些商人的股本,也就血本无归。十多万银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倾家荡产,乃至家破人亡。也只有老千岁这等杀伐果断之人,才能如此不在意小小的人命损失,把眼光盯在自己孙子这个大问题上,佩服佩服。
列席的还有那位秉笔太监高进忠,他宣旨之后,暂时代理南京守备太监的职位,在东南地方也是执一方牛耳的大佬。他虽然是个阉人,不过喝花酒的热情程度,一点不逊色于这些大好男儿。叫姑娘时,他每次比别人还要多叫几个,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听了这事,他接过话来。
“这群拐子骗几个钱使使,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还敢冒充刘兄弟的长辈,这就未免欺人太甚了。你放心,有我们这些朋友在,保证让这伙拐子无处遁形。我回头就把东厂的孩子们派出去,不把这群拐子找出来,就让老千岁砸了我的守备衙门。”
除了东厂之外,大明在南京也设有锦衣千户所。只是这里的锦衣卫日子也不好过。南京遍地勋贵,随便碰上一个,就可能有个世袭的官职在身。满大街的买卖铺子是不少,可谁的背后没有个靠山
哪个店铺的掌柜,就是某个高门大户的总管的亲戚,或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