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她是被人抬进来的,坐在一张华丽到夸张的椅子上,鞋子特别特别高,十几或者二十几厘米,环绕着金色的珍珠和彩色宝石。
这些首饰品太精致了,她的出现再次把这个副本的文明程度往前推了几百年。
一张红色的皮毛被铺在地上,那个椅子被轻轻放在中间,众人终于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样子:她有一头垂到脚踝的长辫子,上面装饰了很多彩宝和黄金,脖子上和手腕上也都戴着金饰,身上穿着粉红色纱裙,背上有一对透明的小巧鳞翅。
之前守门的兵民跟在她后面,手里抱着她的裙摆,毕恭毕敬。
在场所有人都站起来,笔直站着。任逸飞想起那个兵民走进工民食堂的时候,也是差不多样子。
不必怀疑,这大概就是更高阶级的……贵族。
“咳咳咳。”任逸飞喉咙有些痒意,咳嗽发作,这动静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也包括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的眼睛夸张地向上吊起,粉裙女人根本受不了这种视觉伤害,一个浑身烂泥巴臭哄哄的男人。
就在她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楼上那个烂泥巴人直接缩进角落一个雕像后面。这种自觉总算让粉裙女人松开了眉头。
其余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石雕阴影处的任逸飞压着突然想要咳嗽的欲望:从之前工民和兵民起冲突的案例看,得罪上层贵族的下场绝对不美妙。
目前还不适合起冲突,先苟着。
“来两个人,我需要人提裙子。”她看了众人一眼,捂住鼻子翻着白眼,“天哪,太臭了,这是要熏死我吗?”
很快来了两个年轻女性,在她面前跪下,并且小心翼翼提起裙子一角,她们小小的兽耳激动地抖动着。
粉裙女人勉强同意了,她坐着的椅子被抬起来,稳稳当当一点摇晃都没有:“提着,不许沾地。”
但不知道这两个年轻女性是激动还是没经验,转动的过程中她们手忙脚乱撞在了一起,结果手里的裙摆双双掉落,不但沾到了地,还被小石子刮了一下。
做得极其精细的粉色裙子上立刻留下一道刮痕。
“哦!她们怎么能?”
“她们毁掉了这位大人的裙子。”现场响起整齐而清晰的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任逸飞表情微妙,还有种看记忆回放的错乱感。
粉裙女人的眼睛一下睁大:“这可是我一会儿参加宴会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