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他转身看着这个被破坏过的寝室。
难得遇上个对这种冷僻考古知识感兴趣的学生,玉衍爸爸一讲起自己的事业就停不下口。
玉衍爸爸发来两张图,是两块不一样的陶砖,陶砖上用黑褐色的颜料描绘了两幅图,图上就有任逸飞发去的字符。
打脸了,一张明信片从书里落下来。
戴上伪装眼镜,降低了存在感,任逸飞一路走到萨曼寝室。
为死者蒙面是一种很有趣的行为,带着一种愧疚心理。
“这上面的巨大生物,都是古人敬畏自然而幻化出来的‘偶像’,这两块陶砖呢,就是古人试图用自己的认知去理解无法理解的自然现象时留下的痕迹。
外面的光线穿过玻璃窗落在寝室的地上,光中有粉尘飞舞。不过一个小时没人活动,这个寝室就因为没了人类气息而变得幽森。
但是他们之间完全就是利用和被利用吗?想到副社长洗干净了叠在架子上的手帕,任逸飞摇摇头。
那个室友的情况有些糟糕,他自杀过两次,最后一次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错,失聪了,耳朵听不见了。
任逸飞当即来了兴致,他继续听。
“上面画的是什么?”
他做了和萨曼一样的事,潜入学校后台,然后查到副社长的三个室友。
“你想要找突破口,不妨试试从这里入手。”
关掉手机,任逸飞背着书包从亭子里走出来。
或者说,因为太过缺爱,就算知道是利用,她还是甘之如饴?甚至最后还是说‘我不后悔’,不后悔成为一个工具人。
休学的理由是突发疾病。
他身后有个熟悉的祭司打扮的副社长,头上戴着真发制作的假发,化了妆,雌雄莫辨。
“叮。”
“他的就是我的,用用怎么了?”
“你好,是x叔叔吗?我是xxx的同学……”
玉衍继续讲:“虽然他很快把自己的失言撤回去,但是我认为,这种情急之下的话语,比较能反应他真实的心情。
他从书包里拿了几个路上小卖部要来的塑料袋,一对套在脚上,一对套在手上,然后向里走去。
“行行,你要是对这个课题感兴趣,叔叔继续和你聊啊。”
玉衍来电话了,她废话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