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
“你有事找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任逸飞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依旧是冷淡的。
若是正常人,听到别人这样说,看着又是一副‘不欢迎’的态度,就是泥菩萨也要燃起三分火气,更有种转身就走的不爽感。
但萨曼却笑了,提着凳子蹭过来,不用人招待,自己买了一个同款的玻璃杯,自己给自己倒水:“我想你,就来了,阿飞不欢迎?”
“随你。”任逸飞不为所动,他脸上既没有惊喜,也没有不耐烦,依旧是平静的,让人很有些挫败。
只有那双眼,在某个瞬间流露出一种哭笑不得来。这个眼神的变化太短了,就像是错觉。
萨曼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个鲜活的可爱的青年人似乎被封印了,他被人剥夺了自由表达情感的能力。
演戏,似乎正是一道解开他的封印的锁。所以萨曼才能在游戏里看到很珍惜地在享受生命的任逸飞。
“我住的树屋震塌了,阿飞能收留我吗?”萨曼不要脸地说,并且把罪魁祸首拎出来,捏着两个小羽毛翅膀甩,“看,就是它做的。”
看着萨曼手上蔫哒哒的复制体,任逸飞视线转向笑眯眯的萨曼:“你还能更不要脸么?”欺负人家不会说话?
说完任逸飞就把复制体从萨曼手里解救下来,小小的金色球体比小橘子也重不到哪儿去。就这么点重量,能毁掉一个屋子?
“嗡嗡嗡。”复制体可怜兮兮地震动小羽毛,一只小羽毛的羽毛尖对着萨曼,高频震动的声音仿佛在表达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它刚刚可不是这样的。”萨曼都要气乐了。虽然刚刚的话有夸张之处,但是这个小东西绝对是树屋倒塌的原因之一。
复制体不理他,它还用小羽毛抱住任逸飞的手指,金黄色的球体一蹭一蹭,然后在任逸飞的手心滚来滚去。
虽然任逸飞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萨曼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这会儿的任逸飞心情还不错,他趁机卖可怜:“阿飞能收留我吗?别的地方我也不熟,而且外面还有很多我的仇人。”
任逸飞抬起头,勉为其难地说:“你在这儿挑一个地方自己修房子。”
“好。”萨曼本来也没觉得自己能住进去,他是在试探任逸飞的态度。但是没想到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他立刻站起来,不准备给任逸飞一点反悔的机会。
看这人喜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