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知道来这样的深山,却连个驱蚊水都不带。
萨曼来得早,他已经将这附近转了一圈。这边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留着的都是老人和小孩。村里偶尔见到一两个青年,都是来这边玩的。
不过那些人不是玩家。倒是他现在居住的民宿里,三个人里有一个是玩家。
玩家身上有些特别的气场,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苗头。
一共九个玩家,抛却熟悉环境的‘鬼’,如今已经被看出来,游客里有一个,学生里有五个(三个女生两个男生),萨曼自己算一个,剩下的……阿飞。
一念到这个名字,萨曼的心都柔软了几分。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伪装成了谁,今天接触的人还是太少,不好分辨。
想到这儿,萨曼又瞥了眼垃圾桶里的玫瑰,那里头有一张撒金箔的小卡片,写着:赠香雪,背后还有一首酸倒牙的歪诗。
幸好只是追求,这要是变成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那才叫麻烦。
阿飞似乎也有一套特别的辨认他的技巧,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发现自己?
就算藏在别人的躯壳中,那双漂亮的水润的眼睛也会告诉他哪一个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萨曼想着这件事,心都是痒痒的。
“咔。”浴室的门开了,任逸飞从里面出来,他戴着眼镜,眼镜上蒙着一层水雾。他和萨曼隔着这层水雾对视一眼。
两人对视的时间有点儿长,以至于任逸飞心里毛毛的,迟疑地问:“你要用浴室?”
“没有。”
“哦。”
他们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任逸飞盘腿坐着,膝盖上放一个电脑,然后寻找最近的浏览记录。
梧桐村的路线图,还有……新闻?
“这是什么新闻?”任逸飞点进去看,发现是当地一个社会新闻。
一个不大的黑色社会团体组织被抓捕,被抓捕的时候正聚众械斗,其中一人不小心被砍中大动脉抢救不及时死亡,其他人判刑。
唯一算得上特别的就是这是一个未成年占主的社会团体组织,里面很多人都还没有成年,因此这些人要关少管所去。
任逸飞看着里面敲诈勒索和奸/淫/妇女的罪名,立刻搜索了这个案件的前后,比如具体地点、时间和过程。
网络这个地方,只要留下了痕迹,有心找总是能找到的。任逸飞很快查到了死掉的那个人的具体姓名,以及这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