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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有个特别的存在,是个长发的年轻女人,被个强壮的男人扛在脖子上,正仰头吟唱,声音嘶哑,像是寒冬窗户缝里吹进的阴风。
那是光标在他电脑上写下的字符,像极了那个部落流传下来的象形字。因为这两日事情很多,他也就直没有想起来这个。
倒是萨曼继承他的躯壳后,祭祀成功了,萨曼成了被承认的‘祭司’。
这个动作似乎有效忠的意思。
“你不用紧张,我即刻就走。”任逸飞和规则执掌者说,并且真的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犹豫。
这是场快结束的祭祀,年轻的女祭祀从男人身上跳下来,她走到篝火前,手上拿着把铜质匕首。
海水中那几个字符发出幽蓝的光,山样庞大的怪物睁开岩浆样的眼睛。
近了,更近了,他站在个两手才能合抱的大树后面,眼前是幕十分远古的祭祀画面。
鸡皮疙瘩爬上任逸飞的皮肤。
任逸飞坐在学校长亭里,不远处的小路有学生走来走去,都是去吃饭。他背对着这些人,面朝着湖面。
边是萨曼失踪,边是扑朔迷离的剧情线,任逸飞觉得头疼,他闭着眼,轻轻敲着太阳穴,想要用这个方法缓解脑袋胀痛。忽然,几个字符出现在他脑海里。
它们路沉进深海,渐渐的,海藻爬上岩石,岩石也腐朽了。
“呼。”风吹过,世界再次静止下来。围着篝火的人仿佛烧过的烟灰,点点散开,这个祭台连着密林,都在慢慢下沉。
萨曼被暗算成了别人的祭司,如果这个神秘存在不给,他要抢起来还挺麻烦。
任逸飞倾向于有人诱导。
“嗯?”任逸飞拿起手机打开,发现几分钟前玉衍的爸爸已经回复了他的信息,那上面只有五个字:
祭祀的这个部族早就灭绝了几千年,被古滇人灭掉的,然而它的祭祀方式却在现代被人以另种形式复原了。
这是于雪明最后句话,为什么她会说那句台词,她是说给谁听的?鬼?
任逸飞不知道是哪个人做的,也不能确定斩他蝴蝶的人是否就是导致萨曼失踪的人,但是他能肯定,斩他蝴蝶的人和杀于雪明的人是同个。
绣着l&y的手帕之迷已经解开。
灰色的通道里,失忆的影子还在寻寻觅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