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社团的那个祭祀,原来是女祭祀为取得力量和资格而准备的?那么,‘副社长为了改变自己男身女心的情况而祭祀’这种说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任逸飞悬在海中,他看着那座山,上面的眼睛闭上了,似乎也正在睡梦中。
是它的指引?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女祭司,还有歌舞的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鬼’。
其实看到萨曼的影子后,他的理智就回来了。萨曼十几页的道具,不至于个照面就被人拿下,是他关心则乱了。
于雪明怎么知道,木雕定可以诱导这些人自杀?除非很了解祭祀的人,否则不会这样确定。
密林中传来雨点般密集的鼓点声。那不是牛皮鼓的声音,是很清脆的铜鼓响——任逸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确定,他明明没有听过铜鼓的声音。
这个人,只能是‘鬼’。
他只觉得屁股底下空,耳边所有杂乱的声音都消失了,天地骤变。
被标记的萨曼的影子回去了,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邪物将人类看作是玩具,所以这大概只是刚认识的小伙伴赠送了件小玩具——因为任逸飞去通道找了好几次,似乎很喜欢这个玩具。
任逸飞伸出手指,在水波中划下他记下的那几个字符。
他前面的海水分裂开,露出里面另层的空间,个金色的影子从里面飘出来,飘到任逸飞的手上,躺在他苍白的手心。
这是场恶作剧,还是次回归演习?
这个仓惶的影子落在他的手上就安静下来,甚至闭上眼,躺在那里睡着了。
“根据于雪明的说法,祭祀是为了解决副社长男身女心的问题。”任逸飞在这句话下面划了重点,哪怕只是为了暂时解渴,‘鬼’也会选择女性的身份。
或许因为这个,于雪明受到神秘力量的影响比较大,甚至可以制作出刺激到其他易感人群的木雕。
萨曼暂时无碍,目前不知道他是自己选择失踪,还是被人限制自由。
因为副社长的身份被萨曼顶替,她以为爱人被孤魂野鬼取代,杀心渐起。
在这群跳舞歌唱的野人的四周,有六根被血液浇灌得血红的石柱,石柱的四周则是根根木架,每个架子上都绑着个人,他们被割掉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