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挂断,却未能如愿。
“不用你管。”
魏晋安喝了口咖啡,语气有些操心“很好看,你才多大,不要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死气沉沉。”
他注视着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后,拨了一通电话。
“我试探了他一句,苏州那园子卖不卖。”
“太好了。”
裴赐臻见她做戏驾轻就熟,不由轻嗤一声,不知是嘲讽她,还是嘲讽那个男人,亦或是自己。
有这层关系在,董瓷还没开局就输了,她有所求,人家坐庄,想掀桌子就掀桌子。
魏晋安手指夹住了烟,脸色也不好看,却还是劝她“瓷宝儿,你就当是通货膨胀吧。”
“用这么大劲,脚是不想好了”
那不是正常夫妻该有的关系,即使各玩各的也解释不通。
裴赐臻人不在梦里却阴魂不散,只怪当年留下的记忆太过深刻,之后又没有更刺激的盖过它。
“我怕了你了,不过我本来就做人家太太了,还往青春少女做人设,不像话吧”
董瓷烦躁的一摆手。
只是听到“太太”两个字时,魏晋安抿了抿唇,“前两天,我在一个宴会上见到了顾东远。”
做来做去还总是那些梦。
“别提他了,他已经付出代价了。”
如果董瓷是他老婆,他在电话里听到董瓷半夜有客房服务,有宵夜上门,不可能连问都不问。
这再正常不过,以他的身份能闲到在国内雪山度假,都有些不合常理。
真是成年人的烦恼啊。
魏晋安抽了两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不过,要是早知道他会狗急跳墙,我们当初真不该逼得那么紧,你也不会被他卖给顾家了。”
裴赐臻偏头看着她,“原来我是宵夜啊,需要rooservcie吗”
董瓷真想踩他两脚,可是呼吸间却嗅到了更多的酒气,是低地威士忌那种内敛的花蜜香味。
董瓷语气平静得很,“噢,客房服务,差点忘了叫了夜宵。找人的事交给我吧。”
“什么叫死气沉沉,这叫法式优雅,不懂不要乱讲。”
助理小鱼去机场接了董瓷,将人护上了保姆车,一路上盯着她瞧,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准备睡了,有什么事吗”
董瓷并不像她看上去的那么淡定,至少一晚乱七八糟的梦免不了。
接下来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