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前那些话,董瓷不得不听完,可是身后掩藏的那个人,却不想让她好好的演完全程。
董瓷没有理他,拿着衣服往卧室走。
声音冷淡,仿若一条清楚又笔直的分界线。
董瓷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挡在了门前,几近恳求的唤了一声“天赐”。
董瓷抬起头,眼底掠过一丝气愤。
说完,他就转过身,眼看要拉开门,门外再次传来了侍应生的声音“顾太太”
可她还没来得及试试别的,外面又有了新动静,似乎有其他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问询事态。
“对,我已经是顾太太了。”董瓷想要推开他,此时门铃却响了起来,安静中尤为刺耳。
只是她不回答,那只手便仿佛生气了,用拇指指腹轻轻戳着那漂亮的蝴蝶谷,笔直的脊椎骨。
甚至从他们重逢起,这个女人有躲闪,有掩饰,有无视,有撇清关系,唯独没有过慌乱。
裴赐臻眼神阴暗,却笑得云淡风轻“不干什么,出去透口气。”
后背忽然传来一阵温热。
裴赐臻气得心肺都要炸开了,只想让人将这家酒店给拆了,炸了,碾平了。真想掐死她
这次换董瓷想掐死他了,可她一向不是个冲动的蠢人,最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他甚至不需要出去,只需要发出声音,这种宾客云集的场合,谁也管不住一个侍应生的嘴。
董瓷穿的是礼服裙,露出了白皙的一截后背,本就是低背的设计,在拉了一半的拉链后,弧度优美的肩胛骨一路延展,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这种应对登徒浪子的说辞,使得裴赐臻胸腔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索性放开了,“提议不错。”
裴赐臻的手绕到了她后腰,眼神放肆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低哑道“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董瓷有一瞬的心虚,不过这丝心虚被裴赐臻的张狂混蛋抵消了,她沉声道“我是顾太太。”
董瓷倒抽了一口气,抓着门的手微微发紧,却面无表情的向门外说了声“谢谢”。
那真是百忙一场。
董瓷不言不动,哪怕这恶作剧让她头皮一阵酥麻,也不得不庆幸的裴赐臻光顾着玩,没有真的冒出来透口气
裴赐臻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容,语气带着恶劣的暧昧感“顾太太,你这是在邀请我做什么吗”
裴赐臻上下打量了董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