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生摇头,“我知道她脾气,只怕每次见面都没让你好受。”
董瓷懒洋洋的换了身衣服,在电话里和助理说晚上的饭局,一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了她的丈夫。
顾芳菲被噎得咬牙,顾琰生还要她给董瓷道歉,她自然不肯,“你怎么每次都帮着外人说话”
老张有些莫名其妙,按理开这种车的都是专职司机,一开始行车的车距那么紧就很奇怪,居然撞上了就更奇怪了。简直像是故意的,和精准打击没两样。
任她说破天,也不会拿胸针出来息事宁人。
当然不。
长得美的人,酣然入睡也是一幅画,蓬松的卷发披在肩头,万种风情从唇角眉梢满溢而出。
董瓷很少戴,不是因为价值,而是因为这是她妈生前最喜欢的首饰。
顾琰生淡笑,“那是因为李老爷子的外孙回国来拜寿了。”
顾家是香江豪门,顾夫人又是四九城里的大院子弟,眼高于顶,等闲的人根本入不了法眼。能让她这样殷勤,只怕是人中龙凤,论家世,论人才,论相貌,哪样都少不得。
顾夫人也没想让儿媳推脱,连儿子都想方设法从国外叫回来,足见对今天的寿宴有多重视。
董瓷本就是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哪里听不出顾夫人的绵里藏针,此刻却当作什么也听不懂。
赴宴的途中,顾琰生代妹妹道歉,“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名头是贺寿,实则是推销女儿。
近到能听清董瓷徐徐的呼吸声,像是静谧的夜里,微风中带着的那丝清香。袅袅不绝。
董瓷对这些不太在意,敞开首饰柜随她挑,只是没想到她想要的是那枚天然星光的蓝宝胸针。
除了那台迈巴赫还有谁。
“太太,夫人说今晚您可以戴这些。”
因此更是上火。
董瓷道“谁叫我是顾太太,你要是董太太,我妈泉下有知,胸针别说借,送儿媳也应当。”
因为足够晶莹剔透。
连董瓷都开始好奇,能被顾夫人上赶着的,会是怎样的不凡人物了。
顾琰生笑着等她说更多,董瓷却没有接着说下去,一切戛然而止。
董瓷这人,看着脾性软,万事不上心,其实外柔内刚,并不容易动摇。
“拿什么胸针”
司机楞了一下,刹车靠边,“太太,是后车追尾了。”
顾芳菲一听她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