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似乎从未发生过,也没有空白的七年,一切静好,一切还是最初的样子。
该死的生了病。
裴赐臻的眼神迅速冷了下去,“你想说什么”
“你也知道我在应付你”
董瓷的眼睛微微一亮,“你认真的吗”
董瓷觉得烧好像没退,浑身都有些热,需要冲个澡清醒清醒,以免贪图一时之欢,又惹了祸。
董瓷松了口气,刚从混乱不堪的梦里醒来,就给她看这样的画面,简直等于重温梦境和记忆。
不是做梦
裴赐臻上前,捏起董瓷的下巴,眼底带着渗人的笑意,“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不,这个时间差不多是午餐。
更麻烦的是,就算拒绝,风险似乎也一点都没减少。
他低头舔过唇边的一丝津液,比记忆里的更甜。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董瓷自己也意外,可是有些闸门打开了,就很难关上,不论是脑海的记忆,还是身体的记忆。
“噢,起来了。”董瓷一边接电话,一边想从床上离开,发现两米的kgsize大床,居然只利用上了三分之一,难怪睡眠质量差。
身体太诚实了,不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董瓷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没事,只是躺一起纯洁的睡了一觉,没什么大不了。
董瓷瞪大了眼睛。
光是一个吻,两人身体上那种无需任何语言的契合感,时隔多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董瓷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不用了,谢谢。”
要比谁能让彼此失态,刺激对方,他们不分伯仲,一向是舍我其谁。再好的涵养和演技,在对方面前都是纸糊的,一戳就破,也是绝了。
像是躺在温水里一般。
他带着笑音,“是还没睡醒吧,我想着你喜欢睡懒觉,还故意晚点打过去。我听妈说你感冒了,感冒好点了吗”
毫无缝隙。
“你身体又不好,这样跑难道不累”
董瓷身上的感觉告诉她,身后抱着她的人,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穿。
董瓷怎么可能睡得下去,这样一转身,她的脸直接压在了裴赐臻的胸口,视线范围内是隆起的喉结,线条清晰的锁骨,还有紧绷的胸肌,码砖块一般硬实分明的八块腹肌
无情无义。
董瓷被这样的铜皮铁骨压着,怎么可能不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