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家财花落谁家,都能拍电影了,不,比电影都惊心动魄。”
耳边一声女人的惊呼“裴哥哥,你的酒洒了。”
本来是件小事,偏偏侍应生端着满满的酒水,有红的有白的,还有色彩缤纷的果汁和软饮料。
裴赐臻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叫了一声“舅妈”,接着解释“我先去给老爷子贺了寿。”
实在凑不上的,就只能看看人家的热闹。
董瓷忍笑,“嗯,去吧。”
旁边一位太太打趣,“今晚可不止周家的姑娘,要看的可不少呢,黎主席可要秉公介绍啊。”
裴赐臻看向董瓷,四目碰触,锐利的目光似乎要看穿人心一般,动也不动地盯着她。
男人长腿阔肩,神色淡漠,只这么从容站着,就有无数或明或暗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她原本只有八分热情,但听着这些人或赞赏或崇拜的话语,再看着身边几个小姐妹迷妹般的花痴脸,八分立马变成了十二分,面上和众人说笑,低头却撞似不经意地看向不远处的裴赐臻。
这股戾气旷日持久,已不能以撞车来消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已将裴氏那继承人描述得绘声绘色。他是如何被祖父悉心栽培,如何能力出众,如何手段了得,短短五年就在董事会站稳脚跟,大刀阔斧,呼风唤雨
秘书是个精干的女人,她笑着说“黎主席在那边聊起了一个医疗援助项目,想起顾医生在n方面很有经验,所以想邀请顾医生过去聊聊,说不定能谈成一个公益项目呢。”
这些微的表情变化落到了黎敏的眼里,精芒稍纵即逝,笑着便转开了话题,要撵外甥滚蛋。
心里却不免嘀咕,董家这真是时来运转了,靠山一座比一座硬。
“还有几个裴氏前些年他们家的争产官司,可以说是华人富豪里头数字最大的了吧”
然后就是脱鞋,脱礼服。
裴赐臻恍若未闻,只随意把玩着捏在指尖的酒杯,轻微摇晃,目光却定在宴会的某个方向,他盯着太太团里的顾琰生,眼神幽深。
顾琰生高兴的点了点头,“你别忙到太晚。”
年逾九旬的裴经世如此看重的小孙子,意味着什么
董瓷表面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心里却如释重负。
裴赐臻看向董瓷,四目碰触,锐利的目光似乎要看穿人心一般,动也不动地盯着她。
说是休息室,其实也是酒店客房,五星级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