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瓷却抿唇一笑,“我结婚又不是为全人类献身,他高不高尚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不说他了,就是你,以你的身份,难道婚后能对着妻子一辈子守身如玉吗”
“什么叫不用了”
“记住了,你是我的。”
他最后问了一次“你确定不离婚”
裴赐臻的手不由抱得更紧。
在夜晚格外吓人,仿佛要把谁吃了似的。
董瓷是个聪明又敏锐的人,她的结论显然很正确,可正是因为太正确,所以失控成了必然。
“如果你是说那些照片的话,也没什么。你知道的,我们这阶层的婚姻都差不多,大多是各玩各的,就这样吧。”董瓷懒洋洋地说,说到最后还打了个哈欠,完全是不当回事的样子。
董瓷没回他,只是拾起了碗,给自己盛了满满的汤,刚尝了一口就皱眉,“凉了,有点腻。”
回答董瓷的是一声沉闷的门响。
这话本能一语将任何一个男人将死,偏偏裴赐臻不按牌理出牌,他那双凤眼如鹰隼般看向董瓷,眼神充满了侵略性,薄唇吐出了一个字“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继续和裴赐臻接触。
董瓷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低头将照片收进了牛皮纸袋,“你拿这个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
董瓷知道和他说不通,也懒得多说了,开口送客“太晚了,我要睡觉了,谢谢你的晚餐。”
有人从身后压着董瓷,按着她的手腕,以强势的姿态让她无法动弹分毫,一次次的占有更是不容拒绝,疯狂到脱离了人的范畴,像极了某种野兽落下的亲吻却是那样的温柔缠绵,从她的面颊到耳后,再到脖颈,密密麻麻,不放过任何一处。
“一定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嘛。”
如此的真实。
这种熟悉的阴沉语调,让董瓷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好了,不止是春梦,都开始做噩梦了。
裴赐臻弯了弯唇,声线低哑暧昧,充满了蛊惑力“当然要靠做。”
这也是他一生的志愿。
“普通的哪里配得上,我是不介绍了,就好奇裴太太最后花落谁家。”
董瓷垂下眼帘,“你就为了这个打扰我吃饭”
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哪怕是正常说话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歪。
裴赐臻见她心不在焉,只当董瓷是强作镇定。
裴赐臻并没有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