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亲密接触也没好到哪里去。
心的事人到手了再说。
裴赐臻我在顶层温泉。
她努力收回放飞的思绪,视线重新聚焦在七年后的裴赐臻身上。
哪怕只大了董瓷三岁,他的脾气三观也没正到哪里去,偏偏好意思推销他自己也不信的东西。
人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理性。
“好,我这就过去。”
董瓷忽然想起南半球的那个夏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还当人家是家道中落的小明星呢,想踩就踩。
裴赐臻现在
“你也可以回去打牌。”
他揽住了董瓷的腰,声音暗哑“如果我醉了,可不会只让你脱鞋。”
董瓷被他气笑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看着体体面面的大少爷,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不紧张多半是演的。
董瓷淡定的掩饰内心的波澜,“说你喝醉了你还不信”
董瓷摘了眼镜口罩,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个大平层的室内温泉,装修得富有禅意。
裴赐臻细细端详着这张变化不大的脸,贴近她的面颊,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不行”
虽然裴赐臻说的,听上去更让人动心,但是这很正常,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条件的男人,都不可能毫无感觉,普通的调情也像是真情告白。格外撩动人心。
他心知肚明,看到董瓷气得发抖又不肯示弱的样子,到底有些不落忍,没法再享受逗她的乐趣。又难免想,如果易地而处,董瓷未必会不忍心。或许那女人就没心。
裴赐臻当然知道,但他更知道董瓷是在避嫌,神色瞬间冷了下去,“你再这样迟早残废。”
几乎马上,那边就回复了。
裴赐臻的眼神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说装了什么”
即使备注没有“老公”或者“先生”,短短“琰生”两个字,也足够让裴赐臻想象她称呼对方时亲热的语气,或许还伴随着无数亲密的接触。就像他们曾经那样。
这意思是他在泡温泉,不怕事的话就去见。怕事的话就不用见了,明天早上见,晚上见。
他看到屏幕上的电显示“琰生”。
其实和单刀赴会差不多。
董瓷忽然有点想笑,她要是蠢一点,当年不可能从裴赐臻手里逃出来,她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