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她爹的脸瞬间更红了。
水瑟被羽曳从密道里救出来时,立刻吐掉嘴里的袜子,扑进他怀里哭诉。
“别提那个负心汉了!走快点!”
为了增加惊心动魄的效果,她娘还特地吩咐刑罚部的弟子把惨叫声弄得再凄厉些,越惨绝人寰惨无人道越好。
下一刻,她就被人捏住手腕,咔嚓一声拧折了。
教内事变,地牢内看守松懈,花焰轻易便进去了。
“便宜你啦。”花焰拍拍她的脸,又拍拍手,“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早点看清了羽曳的真面目……你想要就留给你啦!”
“我已经都照你说的做了。”
当然,这不重要。
而且先前还没发现,羽曳情话真的讲得蛮恶心的,花焰头一回听他说话有想吐的冲动。
一根手指点在哑穴上,堵住了她的话。
匕首应声落地。
走到外面赵攸才知道今晚动荡,他茫然道:“发生什么了?”
说话间,花焰给他解开了锁链,赵攸一得自由立刻揉着手腕警惕地缩在墙角。
花焰受不了了,她拽着赵攸的领口就把他往外拖。
羽曳慢条斯理问:“所以……是你放的吗?我给她下了毒封了她的内力,又锁了门命人看守着,她本该是出不来的。”
“她不是被你关起来了?难道不见了?”水瑟疑惑的表情非常逼真,转瞬又化作哀怨,“羽曳哥哥,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的吗?”
水瑟满意地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冰冷刀刃贴上了花焰的脸庞。
外面的争斗声仍未停止,花焰出门捡回了自己的扇子,又回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
“是花焰,花焰做的,她刚走没多久,现在追还来得及……”
“等等!”水瑟情不自禁大叫道,“羽曳哥哥,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对不对!你说你喜欢我的!你说要让我做圣女的!你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只有我能懂你,你忘了我们……”
花焰活动了一下手脚,掏出一颗药丸放进嘴里,不知道羽曳给她吃的药的成分,解毒剂一时半刻也做不出来,只能先嗑药恢复点力气。
“这便是危机之中见深情。”
花焰开门进去,帮他把口枷取下。
赵攸闻声一抖,不情不愿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往外挪,看守少了,里面关着的人可不少,各个砸着锁链目露凶光,赵攸走得更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