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纵横的脸上又是欣慰又是失落。
也就是这会，宁知星才发现之前一直在拍照的记者里有不少都是外国人，只是刚刚在会场里不少人戴着帽子，还有好些头发本身就是偏棕黑的，这么乍一看没看出外国感来。
肖烨见宁知星回到座位，便开始收拾相机，等等还要合照。
无论是出版书籍的宣传照还是平日里接受的采访，他一直都是被拍的那个，这回为了拍妹妹的照片，他才临时地找单位里的同事借了一台相机又买了两卷胶卷。
他的心只动摇了片刻，便果断地做出了选择：“老肖。”
经过几轮的宣传后,她的研究成果在国内已经得到科普,再加上目前肉眼可以看出的国家对她的重视,很难出现被轻视的情节。
除了设备高人一等外，肖烨看上去那动作也很专业。
“肖烨，你觉得我选的角度怎么样？”宁知中理直气壮地比划着。
在两人动作时，台下的掌声便愈发响了，可即便在连成一片的响声中，宁知星也能听见两人的话语。
宁知中：？
另一位柯院长离宁知星则隔了一个郭副总，之前一直没说话,他是国内科研界的领军人物,也是华夏国家科学院的院长,年过七十的他，走起路来不像年轻时那般大步流星,可无论何时，那脊背总是挺直的。
前面的问题结束，从外国来的记者们像是接收到了信号般迅速地举起了手。
可再然后，肖烨那表情……？怎么有几分受宠若惊的味道？
单位同事在把相机给他的时候，只说让他把眼睛对着取景器，只要人物出现在正确的位置，就可以按下快门，对方唯一强调的就是让他同一个场景多拍两张，说是拍出来可能会模糊或者过曝要以防万一。
宁知中厚着脸皮道，他总觉得肖烨会拒绝他。
宁知星有种感觉，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是一场恶仗，她的感觉不会出错。
作者有话要说：扫墓有时候寄托哀思，但有时候真的让活着的人挺辛苦的……
这抄作业的人也付出了努力，这不得验算一下。
刚刚还紧绷着的心好像一下就释然了，像是一下从飘着的天空落到了实地。
颁奖结束后是领导的致辞，眼见妹妹要下台，宁知中这便收回了按快门的手。
肖烨先是一僵，这点宁知中知道，肖烨从小就对这种过度亲近的身体接触不太习惯。
宁知中看看相机，再看看肖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