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问道:“要做到这种地步?”
“这次来不及了,下次吧。”
“还有下次?”姜饭问道:“杜致欣很聪明,他不会怀疑我们在挑拨吧?”
“他聪明个屁。”严云云道,“县衙都结案了,一副想摆平事情的样子,他不会怀疑的。”
姜饭又问道:“真不用告诉县尉?”
“阿郎有告诉过你要如何做吗?”严云云指了指桌上的账簿,又道:“包括扩充弓手之事,阿郎有具体和你说过吗?”
“没有,就叫我来找你支钱。”
“那就是了。”严云云微笑起来,显得非常高兴,道:“阿郎信任我,把这事交给我了。”
“知道了。”
严云云却还在说,喃喃道:“阿郎知道我狠毒,会杀很多人。他不过问,由着我做,明白吗?”
姜饭一愣,问道:“你又要杀谁?”
“明夜,再把杜致欣杀了,这样,你就不必怕他怀疑我们了。”
“严娘子,你这……要不等以宁先生回来?我们……”
严云云突然把脸凑到姜饭眼前。
姜饭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一仰。
“阿郎用我这个女人、把你从兵营调出来,不是因为这些事他做不了,而是他手底下可用之人少,若要等兄长回来,还要你做甚?要我做甚?”
姜饭站起身,掩饰住方才的惊慌,淡淡道:“知道了,杀人而已,我擅长。”
次日,杜致欣与邬厚走进沁香茶楼。
“听说卢家报案了。”严云云笑道:“放心,此事我们会兜下来。”
“人不是我们杀的。”杜致欣道。
“是与不是,卢家都已经状告杜掌柜了,但我们会摆平。”
杜致欣道:“我怀疑是卢家自己杀的,栽赃我们。”
严云云漫不经心道:“无所谓,一个小人物而已,不耽误你们贩盐便是,理他做甚?”
邬厚咧嘴一笑,道:“就是说,李县尉又不是没收钱,这点小事还能摆不平吗?”
“别没事就提我家阿郎收了钱。”严云云淡淡道,“我为二位引见一人,以后有事就找他。”
说话间,姜饭从门外走进来。
“这位便是我们庆符县新上任的弓手班头,统辖壮班,于三班之中地位最高。往后二位但凡有麻烦,他都会处理……”
“原来是姜班头,失敬。”
“杜掌柜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