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精神病院?”
“挺不容易的。”
她结婚那么多年,和丈夫是因为合适结婚,爱情也有过,十几岁的时候和同学打闹,时絮的起哄。
时絮:“那不是我。”
再大一点她自己登台,咿咿呀呀的唱词背后,是走街串巷玩闹的潇洒:“我觉得啊,做人真好,能喜欢人,有人喜欢我,那么多好吃的。”
时絮严重怀疑那个冲可能还有另一层含义,不然怎么连场务们都笑得那么猥琐。
她还记得沈添青之前那炫耀的样子,当时幸夏萱心底还觉得是有点神似,还可怜了一下那丫头。
幸夏萱狐疑地看着她,“我看网上说你现在驾照都没考出来,科三挂了五次能开车吗?”
幸夏萱唉了一声,她自己倒是先哭了。她来的时候就很忐忑,生怕自己那天听错了,生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她学得还挺像,幸夏萱笑出了声。
等车子彻底不动了,安保开出一条道,窄巷近在眼前,两边的粉丝尖叫声吵得幸夏萱头疼。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我听说沈添青生病啊,你还是悠着点,我以前看她就阴森森的,活像个做了死鬼老婆的。”
她坐下,撑着脸一边看都是消息提醒的手机:“你跟沈添青很熟?”
“慢慢来吧,先让她走出来,不然我说我是时絮,只会被她掐住脖子说你不要再演啦。”
“所以往上说你跟沈添青的关系……”
这寡还是为我朋友寡的,更奇怪了。
这种话说出来也挺奇怪的,时絮抽了抽嘴角,幸夏萱也头皮发麻。
这个平台是专门给学员休息的,玻璃阳光房,接近中午太阳很大,有点晒。
她对谭檀就印象不好,因为那个女的老使唤时絮干这干那,时絮一个外行,到后来都能烧瓷了。
晚上的时候时絮出了外景,是s市近郊古镇的一个院子。
“疯子我知道,但是她怎么……”
有人的事什么事都不稀罕,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很正常。当年信誓旦旦说爱你的丈夫也会变成另一个人,跟别人甜言蜜语。
“好了好了,”时絮笑了笑:“我觉得沈添青还不错。”
幸夏萱:“所以我说她是个疯子。”
秋潮的粉丝也在,毕竟这姐活动很少,出个一次都够惊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