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絮没哭,倒是沈添青哭了,时絮给她擦了擦。
时絮觉得蓝色实在提不起人的食欲,别人也不动,她就喝了两口酒。
这是时絮国内电影奖的最后一个奖杯。
时絮笑了一声,又给她套上衣服,“这有什么的,重在参与。”
隔壁的女演员替她回答了:“她不是一直这样,半点年轻人的样都没。”
时絮:“看来还是我来发言。”
沈添青把话筒递给时絮,自己调整一下,看向镜头。
主持人:“我怎么觉得我是司仪。”
时絮耸了耸肩。
“谁闹谁啊?”
她嘟囔两句,又往后靠到时絮怀里,“而且还不告诉我名单!”
沈添青看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时絮给她做的,这人真的什么都会,也不知道那些年她是不是摆过地摊。
时絮放下杯子,大家都转头看向台上,等着嘉宾来揭晓。
“我很庆幸,我做了演员,也很庆幸,我能遇见那么好的角色,那么好的合作伙伴。”
包括时絮。
时絮留着中发,半边垂在肩上,沈添青又往她那边挪了挪,“你帮我穿衣服行吗?”
沈添青的声音迷迷糊糊,缠缠绵绵,时絮坐在床边,伸手去点她的脸。
而直播间的弹幕不知道为什么刷起了囍字,搞得后面的人一头雾水,也加入了复读。
她在院子里看沈添青养的玩意,人家家里养宠物都是猫猫狗狗,就她厉害,养了个……
哪怕只是为了赚钱。
她还是不甘心,她喘着气,又渐趋平静,意识的最后,还在祈祷有奇迹。
-我觉得是孟蘅,她多热门啊,今年那新电影真是绝了,国外包揽三大奖,这还不是最佳?
时絮摇头,“不不不。”
论坛的弹幕在刷着评,直播现场的镜头扫过席位。
其实经纪人也很难插手,他们能给的都是建议,时絮掌握绝对的主导权。
小时候早起早睡的好好学生在经历过迟到的叛逆期以后寡妇回春,现在什么毛病都来了。
如果能重来。
看上去实在太好笑了,大冬天围了一个黄澄澄的围脖,还挂了一个收款二维码。
是我的人。
但谁都说孟蘅走得太快了,但沈添青觉得没有,这才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