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大家都小心些,不要大声说笑,不要四处乱走,免得打扰客人。”苏唐道。
苏唐默然良久,尚彬说的可是一个堂堂的将军,现在呢,将军级别的强者居然给人做随从?
“说是两天。”
那黑衣老者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sè,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一个软硬不吃的小丫头,走?不可能,上头已经下令在这里休息了,强行闯进去?更不行,先不说大人对他欺凌弱小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单单是同僚的嘲笑,就让他受不了了。
谁能有这样的资格?!
运转了三十余息,苏唐突然睁开双眼,面带疑惑,侧耳细听,刚才他恍惚听到了脚步声。
坐在车子里的那位,身份肯定异常尊崇。
“认得,当年和老爷在战场上……”尚彬解释起来,在军中,一个姓段的将军也携带着相同的牌子,因为牌子如夜明珠般自发光华,而且上面的图案非常奇特,不是山水人物,更不是花鸟鱼虫,画中的东西应该从没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出现过,否则总该多少留下点风声,所以尚彬记得非常清楚。
实际上,苏唐和尚彬的担忧是多余的,那些客人们非常低调,院门紧关,根本无人出入,吃晚饭的时候,苏唐没敢让可儿去,派了一个厨房的女仆,到东院请客人用餐,又是那穿黑sè衣衫的老者出面,很和善的婉拒了,人家自己带了吃的东西。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车子旁卧着一只银sè的巨虎,虽然那巨虎显得很乖巧,但已经让整个内堡变得阵阵鸡飞狗跳、马嘶牛叫了,显然是嗅到了那巨虎的气息。
尚彬的神sè有些异样,他赶到这里一方面是要给出个交代,另一方面也是想提醒苏唐小心,苏唐嘱咐的正是他要说的。
苏唐一直在观察那车子,前院的土地都是用黄土杵实的,看上去不起眼,但非常坚硬,而那车子竟然在黄土上留下了深深的车辙印,代表那车子非常沉重;车帘上挂满了蒲公英的种子,他还找到了鸟屎印,被车厢边缘的锐角强行扯下来的荆棘、树枝,车厢壁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划痕。
尚彬的身材已经够魁梧了,不过和那大汉相比,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比人矮了一个头,身体也小了好几圈。
“我已经知道了。”苏唐摆摆手,问道:“你认得那块牌子?”
第二天清晨,jing神、体力完全恢复的苏唐本想到习武场锻炼锻炼,顾虑那些陌生人的存在,便找了个理由支开可儿,独自溜出内堡,向黑森林的方向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