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后您是不知道这次陛下被气的多惨!婢子还从来没见过陛下脸色那样难看过,估计她现在正在乾清宫里摔瓶子呢!”玉致跑到清宁宫,幸灾乐祸地把月深的反应一五一十的告诉秦倾。
秦倾慢条斯理的摇着折扇,纤长的手指挑起窗边盛开的蔷薇,艳丽的花色映在他雪白的玉指,不紧不慢的开口:“听说这次遇刺是锦衣卫误传?”
玉致靠在哥哥玉叶身边笑着说:“可不是嘛,那些锦衣卫草木皆兵,一桩小事弄的满城风雨,听说她们一窝蜂的去抓捕刺客,无人顾忌皇帝安危,还是秋大人冲上去保护陛下和皇后。”
“秋姝之?她去做什么?”玉指瞬间紧缩,秦倾轻慢的语气瞬间紧张起来。
关心则乱,只要一提到秋大人,太后向来沉稳的心境一下就变了。
“她是顺天府治中,又不是御前侍卫,这些事根本轮不到她管,她不知躲事端,还傻傻的往前凑什么!”
“刺客呢?刺客可有伤着她?”
“锦衣卫呢?这些人都是死的吗!”
他低喝着,花刺划破秦倾凝脂般的肌肤,血珠混着被捻碎的花瓣汁液慢慢渗出,他却无知无觉。
玉叶连忙好声说道:“太后放心,那只是个流民,不是刺客,秋大人一切安好。”
说着,他递上一方雪白的帕子。
“她没事就好。”听到秋姝之没事,秦倾揪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心来,接过帕子。
玉叶微微一笑:“秋大人奋不顾身保护陛下更说明她一腔热忱忠于朝廷,这是好事呀。”
浓稠艳丽宛若丹蔻的汁水沾满了秦倾的指尖,他眼一沉:“她不需要忠于朝廷,她只需要忠于哀家。”
玉叶微微一愣,这句话透露出太多的信息,更有渗人的独占欲,叫人胆寒。
玉致毫无所察,仍笑着说:“太后您说的对,秋大人定然是忠于您的。”
秦倾淡淡一笑,漫不经心的问道:“皇后可有受惊?”
“皇后养在深闺哪里见过这阵势,那流民的血溅到御撵长幔上,他吓得花容失色。可陛下又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要不是秋大人安慰,估计皇后就要哭出来了。”
秦倾眼光一寒,阴恻恻的看着他。
玉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白天的经历,丝毫没有感觉
玉叶一口气提了起来,惊骇掉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