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姝之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破碎的瓷器散落在她周围。外裳凌乱滑落,双手更是被钳制与两边,手腕被他死死的禁锢住,手背青筋狰狞毕露,满眼不甘:“不可以?那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他?你说的是长皇子殿下?”
“不是他难道还有别人?秋姝之你到底背着我藏了多少贱男人?”秦倾如阴厉的野狼般瞪着凶狠的双眸,长发滑落在她的胸口。
“没有!”秋姝之摇摇头,秦倾的掐的她手腕有些疼。
女尊世界女子体力远甚于男人,但她不敢动作太大伤着秦倾。
秦倾的眼眸浓稠如夜,阴狠浓厉到化不开,他松开一只手,缓缓下移,从她柔软的腰肢弧度一路席下,比撩拨更让人颤栗。
“太后、”她动了动。
“秋姝之你敢,哀家命令你不许动!”秦倾气势汹汹地拿太后的身份来压他。
秋姝之垂下双眸,感受到腰间一股轻柔模糊的力道在她的身上流连,最有腰带上传来一道力,系在腰带上的玉佩被他狠狠拽下,腰带险些都被他扯烂。
秦倾半伏在她身上,手里拿着月冠仪送给她的玉佩晃了晃,殷红的玉色晃了她的眼:“这个东西哀家要了。”
他的语气极为强硬,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不肯放过她眼里任何蛛丝马迹。
秋姝之终于动了动眼皮,抬眸望向他:“太后要什么卑职都可以给您,唯独这块玉佩不行。”
“为什么?”他急切的倾下身子,
“这是我和殿下的定情之物。”秋姝之和盘托出,她和月冠仪的关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既然秦倾这个样子,不如直说。
她知道秦倾对她有意,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断了念想。
正当她以为秦倾会就此知难而退时,满眼狠厉浓稠的秦倾竟然笑了,笑得癫狂,笑得骇人,笑得温和的眼里剧烈狂烧。
突然他笑意瞬间凝固熄灭,嘴角只剩慑人阴冷,目光凶狠的落在手中的玉佩,像是看着十恶不赦的罪人,手中的力越来越大,指骨关节泛出死一样青白。
“太后、”秋姝之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伸手去拿玉佩。
谁知秦倾竟然发了疯似的将玉佩狠狠的往门边砸去,幸好这块玉格外结实,换做普通的玉早就碎成渣了。
“你——”秋姝之想起身去捡,谁知下巴被人狠狠的钳住。
“看着我!”秦倾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