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菜,自然都是由刘牧樵掌厨了。
刘牧樵没有解释,这也解释不了。
谢敏也没有逼着刘牧樵解释。
用得着吗?
别人不知道刘牧樵,可谢敏知道啊。
可以说,从刘牧樵小时候开始,他在谢敏面前就是透明的,他那还有秘密?
谢敏用不着刘牧樵解释了,唯一可能性就是他有这份天赋。
对,天赋。
除了天赋,其他任何解释都是假的。
“妈妈,我想请你炒一个菜。”
“红烧肉?”
“嗯。”
“你的手艺比我好多了啊。”
“不,我手艺再好,也炒不出妈妈这个味道。你炒的,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我喜欢。”
谢敏默默接过铲子,背过身子,眼中的泪花最终还是滚落了下来。
……
刘牧樵回到了医院。
虽然他还是一个实习生,但他和普通医师一样,根本就没有节假日了,365天,除了出差去了外地,否则,每一天都是病人的。
很多医生子女不学医,这也是原因之一。
神经内科来了一个重病人,他只能丢下孤儿院30多个弟妹和谢敏等,一桌菜还是热喷喷的,刘牧樵只能快速扒几口,丢下饭碗出了门。
“快点行吗。”
刘牧樵多次催促的士司机。
到了监护室,穿刺已经开始,但是很不顺利,邹医生战战兢兢试了几次,他放弃了。
换成了鲁路。
面对这样严重的危重病人,鲁路自然是胆战心惊,他在邹医生的逼迫下开始穿刺。
恰好,这个时候刘牧樵进来了。
他首先看ct,一般情况和生命体征,赵一霖在报告。
他一心二用,既听了赵一霖介绍病情,又看完了ct片。
嗯,是危重病人,150毫升出血。
“邹医生,你来!”刘牧樵轻声喝道。
“我……不行啊!”邹医生还在打颤。
“谁说你不行?不就是150毫升出血量吗?”
“不不,我手里已经死了两个了。”
“四百病人,死了两个算什么?换在别的医院,死了四十了。”
“那……我试试。”
“什么试试,你行!大声说,我行!”
“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