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双目渐渐无神:“然而没过多久人便杳无音讯。那段时间,我经常做梦,梦中他说这孩子不能要,会带来祸患。”
苏尔和纪珩对视一眼,任谁听都是一个因为被渣男抛弃打击过大导致的精神恍惚。
“没报警么?”
“说让我等消息。”陆兰欣苦笑:“他在这座城市没有亲戚朋友,庙里的住持又说是走正规程序辞职的。”
不能定性为失踪案件,调查起来自然也不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