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他感觉自己的工作是有价值的,他的付出没有白费。
小伙子们都习惯了这种服务性质的工作,进入街区便迅速化整为零,四、五个人一组,深入每条街巷,按赵姐女士的要求对每户人家的住宅进行火灾风险评估。
约翰知道自己不是个记忆力很好的人,他很细心地将赵姐女士的要求用他会写的文字记录到市政厅发给他们的工作手册上,按着自己写的狗刨字体仔细地对居民住宅进行排查,看到有人家存在不当用火的情况便进行提醒。
除了提醒居民小心用火、劝部分居民将囤积的木柴从屋内移到屋外,合同工们还要告知居民们市政厅新的政令:从一月起,各街区的住户可以到市政厅的民政司窗口处申请购买平价煤炉、煤炉桌和平价煤。
听到用上好的钢皮围的小煤炉只要十铜币一个,带桌面、能当餐桌用的煤炉桌也只要六十个铜币,居民都有点儿不敢置信;再一听平价煤一吨只要一个银币,居民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
“怎么会这么便宜?市集那边的煤渣五百斤都要一个银币了啊?”被告知信息的主妇惊喜万分地追问。
“赵姐女士说,这是我们自家的煤矿挖的煤,所以要对大家便宜一些,好让尽可能多的人家都能烧煤取暖。”约翰很高兴自己带来的消息能让人们开心,憨笑着道,“不过赵姐也说了,这种平价煤是限购的,一户人家只能申请一吨。要是不够用,就得自己去我们的煤场卖市价煤了。”
“够用了、够用了,一吨煤就够用到春天去了。”主妇欣喜地连连点头,“到时候我们家直接去市政厅民政司申请就可以了是吗,还需要带点什么吗?”
居民日常用煤,家用的煤炉桌一天烧个十公斤就很富余了,全天开着大火也至多消耗十几公斤,考虑到这个异界的人家多是大家庭、家里也许一个煤炉不够用,需要多购置一两个能拎着走的小煤炉,赵蓁蓁才把限购的量放宽到了一吨。
“需要户主去申请,户主不到场是领不到排队购买的编码牌的。”约翰郑重地提醒。
城市居民是要缴税的,原来的市政厅全方位拉胯,唯独税务司在对居民住户登记存档这点上做得很仔细。
在主妇千恩万谢的感谢中告别这家人,约翰和同行的小伙伴又昂首挺胸地走向下一家。
一个月之前,约翰出现在这种市民街区里面,会被人当成小偷来防备,但现在,他无论走到哪一户人家,都会被主人家客气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