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长生心头一惊，下意识拦住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重新看向陈天龙，恭敬笑道：“明白，明白。”
说着，赵长生便拉着冯海端一同离开了餐厅。
来到餐厅外面，冯海端才终于憋不住心头的疑惑，道：“姐夫，你刚才拦我干什么？我正想问问陈先生，咱们需不需要去给纪小姐道歉了。”
“你傻啊！”
赵长生瞪了冯海端一眼，道：“纪小姐是去贷款的，咱们帮她下款了，那就是一种道歉。咱们这次来找陈先生，是想要确定陈先生对咱们的态度！”
冯海端挠了挠头，道：“可我也没看出陈先生有啥态度啊？”
“......”
赵长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道：“如果你不是我小舅子，你这脑子能当上大堂经理，我他妈跟你姓。”
虽然嘴上骂了一句，但赵长生还是解释道：
“你想想，咱们打电话的时候，说是要登门道歉，那为什么陈先生没让咱们去找纪小姐，而是让咱们来到这里？这说明，陈先生是特意给咱们机会，让咱们过来解决麻烦的！”
冯海端眼睛顿时一亮。
赵长生这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您的意思是说，咱们遇到王启，并不是巧合，是陈先生早就设计好的？”
“废话！陈先生何等高人，会做没意义的事儿？”
赵长生感叹道：“幸好咱们给陈先生打了个电话，有了这次表现的机会。”
冯海端后知后觉的模样，惊愕的瞪大双眼，揣测道：
“所以，咱们完成了陈先生指派的任务，陈先生让咱们离开，就等于不怪咱们了。”
“明白就好！”
赵长生咂了咂嘴道：“全国限量，不知道具体多少数额的黑卡拥有者......就算没资格抱大腿，也万万不能得罪啊！回头你调查一下王启针对李大海的具体原因，能怎么办，就要尽最大能力去帮！”
“是！”
这种重要的事儿，冯海端不敢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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